“還站在這裡幹嘛呢?摩帝馬。”
這群貴族稍微一湊就是十餘種氣場壓過來,圍在周邊的守衛執事像極了烘襯主人的貴賓犬,邁步擦肩;餘下孤零零的黑哥兒更顯悲哀。
“一點小事。”
摩帝馬裡塔二世將手帕收入兜,與鉑金帕斯卡爾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得康莊道,進的華貴場。
“滾吧。”站在馬洛珀爾邊上的門童拉開了距離,“拿著這些錢,現在消失。”
話完,這黑鬼卻是雙拳緊攥的動也不動,別說撿錢了;圓圓眼珠凝聚半響,於門童的驚愕惶恐裡出嗓,吼得驚天嘹亮:“你憑什麼侮辱我!給我道歉!道歉!”
這聲石破天驚讓人來往外的島谷門口有了一瞬凝滯。
被點名的紈絝人群在原地停住,周邊執事用一種驚怒的眼神回望圓柱邊的黑疙瘩,外套扣一解,幾人如猛豹前撲,當場要咬碎吞入這不怕死的人。
擺拳和膝頂的發力動作都太過老練狠辣了。
才學武幾年,馬洛珀爾怎麼可能是這群配合默契的武者的對手;兩三過招便被打倒在地上,顴骨被碩大拳頭砸裂出血,肋骨下的臟器在鞋尖的陰損踢踹下震盪——這全是身體要害,不由意志和鬥志驅使,拉著意識模糊起來,很快沒了響動。
“還是練過的,有一些紫藤花教的路數。”看著地上的血人,脫去外套的貼身執事活動一下壯碩胳膊,目光投向主人,意思不言而喻。
摩帝馬裡塔二世立即眼珠閃閃,深吸口氣,皺眉五指往掌心鑽,停頓半響,把那呆呆的門童喊來:“他是誰?怎麼,”
“主…主人?!”
一聲倉惶讓事件失控。
摩帝馬裡塔二世倏然抬眼盯住顫巍巍跪下抱住黑人的老奴,還在權衡利弊,一旁的鉑金帕斯卡爾已對自己動過手的執事送去眼神,並側頭接住摩帝馬的目光,又看看身邊這些朋友,收斂表情,看不出丁點端倪。
幾位牛高馬大的執事迅速上前把馬洛珀爾抬起裝袋,一身衣著簡樸的老奴來不及支吾太多;總共就一句“殺人了!”;結實吃下一手刀,也被執事們抱起來裝袋,扛著往酒店裡走。
“這他馬的都是什麼事。”摩帝馬裡塔二世悶悶不樂的跟著出發,看眼陪在身邊的酒店執事,蹙眉片刻,一面走一面平靜說道,“把那門童控制起來,教他好好說話。”
“誒。”與這群紈絝綁緊的島谷執事點頭,快速轉身,去抹掉剩餘的尾巴。
“你這是沒長眼睛吶。”
吵鬧且混有各種香味水的人流有些堵塞,皮靴不小心踩中一點褲腿,執事下意識躬身彎腰,看都未看的好生道歉。
“嗯…”被踩中者只能悶悶噴氣,搖搖頭,繼續前行,可這次又被某個東西硌了腳底;所以沉著臉低頭,把腳抬起來找這堅硬玩意。
這枚徽章的別針差點就把鞋底扎穿了。
他把這東西給扣下來,拒絕了身旁人的攙扶,將其翻來覆去檢視,總覺這款式和圖案有些熟悉。
“查。”輕描淡寫的聲音擴散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