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body's y looking at you”
“香菸和小酒瓶……”
“糟糕的浪漫,把夢想變成了強大的帝國……”
“這是最好的夜晚……”
樂聲起,戴著白色羽帽的歌手動聲歌唱。
他眼前的金邊紅布圓桌屬實大得有些駭人,單單是活躍在這道餐桌周邊的侍從僕人,已來來往往得令人眼花繚亂,更別提那群坐在椅上放鬆閒聊的十**歲的孩子。
一杯杯鮮紅的酒下盤上桌,推杯換盞,一根根菸升騰的霧朦朧燈光,這些孩子的臉分明有些模糊,只能見他們指上的寶戒,項上的金圈。
這就是《人學》裡描繪的那幅頂層——奢靡、動情、放縱、又高高在上。
已不知是第幾杯了,戴裡克趴在紅色桌布上,身處右側的末席,頭邊手邊堆滿了空空的酒。
“為什麼……”
喝醉的人還在呢喃重複。
陪伴的人只能耐心安撫,各自呷了口乾紅,氣氛不似前段那般的熱火朝天。
“他怎麼了?”已有同學注意到了這裡。
“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喝多了點。”佛伯特依舊是那個熱心腸。
“是斯塔圖家族嗎?”一旁的披得皺起眉,咬緊了腮幫。
“你知道情況?”之前見到戴裡克失控的學生問了起來。
“他只是……”披得張了下嘴,選擇緘口不提。
“讓他好好休息吧。”佛伯特再次解圍,拍拍這人,對一旁的酒店奴僕努嘴,又好生交代了幾句。
整體的狂歡不會受到片面的影響,菜還未上,空氣中的酒味已越來越濃,這些帝國苗子的麵皮呢,也慢慢爬上緋紅了。
風起,深紅帷幕帶著帝國的國徽一同飄揚,處於最前頭的人兒側頭吸菸,挑起桃花般的眸子,抬手,允許身旁僕人再起一瓶新的酒。
“菜還要多久才能上?”旁邊的克里曼沙挺起肚子,往後靠住背墊,手掌放在這層肥肉上撫摸。
“五分鐘之內,先生。”一旁的酒店侍從彎腰回應,語調令人舒緩。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遵守這樣的禮儀。”隔兩個位置正在吃水果的學生抬頭,吮了下指頭,“就不能把菜一道一道的上,這樣一起來算是什麼。”
“這就是中庭的聚餐形式,你吃過就會喜歡上了。”頗有研究的內史密斯自信一笑,再看眼已把腿放在桌上的簡艾斯,抓起個水果就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