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另一批人有些發懵;看看倒在馬塞腳邊的無頭男屍,再看看暴動的班納族人,一時失去了表情管理。
“安靜。”馬塞出聲,語調冰冷,與木訥的臉完全相反。
“你是個叛徒,你是個該死的叛徒!”
已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就這一瞬,他身形如風,立刻掐住那人的脖子,迎著喧鬧的眾人,發出新狼王的吼叫:“還有誰不服我!”
他說完手掌捏緊,直將這人生生掐死!
“不!”有著關係的人瞪大了佈滿血絲的眼,可下一秒,他的頭便被一陣風生生打爆,變成與德安德烈一樣的死法。
“你們,”如風般來回,鉑金的執事甩掉手骨上的血,面對慢慢呆滯下來的人群,眼神平淡,“可以好好聽他說話了嗎?”
……
半個時辰後,
班圖馬塞望著最後一位族人遠去的背影,再一次拉低了牛仔帽。
酒櫃內的酒被一掃而淨,到處都是菸蒂,手帕,甚至是些許的血。
點上捲菸,馬塞有些不適應這個濃烈的牌子。
“你做得不錯。”鉑金家族的代表與他並肩,側眸望一眼,讀不出眼裡的顏色。
“嗯哼。”新的頭狼目光有些鬆散,被這抽不慣的煙嗆得咳嗽兩聲。
“好好享受這份權利吧。”鉑金家族的人拍了拍他的背,扔出刻有巫師協會標誌的煙盒,“一切都不會改變,除了更多的財富。”
門欄開,整間酒館只剩下馬塞這一名男人。
“呼……”
深藍色的霧在鼻腔處回龍,舌頭輕舔胡茬內的唇,帶出一串由肺洗過的白霧。
伸手上桌,這位被族人稱為“巨門”的武士盯著做工精美的煙盒,拿起放在鼻前,慢慢吐掉了嘴邊的菸絲。
“蒂拉。”他終於發聲,對櫃檯後始終看著他的女人發聲,“這個多少錢?”
“至少一枚紫晶。”蒂拉的語氣冷淡。
班圖馬塞聞言輕點頭,轉身背靠吧檯,一面看著那邊的無頭男屍,一面扔掉捲菸;換上最新的,昂貴菸草。
“今天一共多少錢。”他深吸口煙,神情滿意的望眼煙盒。
“四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