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又一棟房屋被踩歪,維持平衡狀態的蓋笑容戲謔,慢慢享受這場貓鼠追逐,“整片廣場至少有一百多戶居民,你的氣……能堅持到最後嗎?”
話停,單獨追擊的蓋運用勢凝聚於拳,直接掃出兩道罡風,籠罩老車伕即將躍過的街道。
他的攻擊只侷限於房屋兩側,可繞是如此,也讓那名白髮武夫多用了一些氣力。
強者間的交鋒,大抵都是這般不遺鉅細。
再次查完一整棟房,老車伕抬眸往上,面容始終沉靜。
蓋在其身後不緊不慢的保持完美距離,雙手抱胸,被勢之力包裹的身軀懸空而立。
“呼……這個老頭也太能跑了。”
廣場上,戴著三角帽的瓊斯放下弓;哪怕燃燒氣血,自己也已經跟不上蓋與對方的運動軌跡。
“我們就守在這裡。”艾伯特瞬間出現在他身邊,也在努力觀察武皇間的交鋒。
瓊斯點點頭,轉動一下叼著的嫩枝,凝神排查廣場周圍的普通居民。
下一刻,他好似有些不適應的皺起眉,抬手摸摸鼻子,觸感十分溼黏。
“艾伯特,這霧是不是太濃了?”
“已經到凌晨了。” 身邊同伴發問,艾伯特摸了摸臉上的水汽,習以為常的敘述,“南方就是這樣,何況還靠海。”
他說完揮手扇開薄霧,剛要繼續;瞳孔驟然收縮起來。
“瓊斯!”
身邊人已口鼻是血的癱倒在地,艾伯特立馬服下解毒秘藥,蹲下身,扶起昏迷的夥伴救治。
“他怎麼敢啊。”雙目慢慢赤紅,艾伯特抬頭看著周圍的霧氣,又望眼那些準備繼續休息的普通居民,“為了逃脫,竟然不惜毒死上百號人……”
“不可饒恕!”
平息的勢洶湧咆哮,艾伯特放下瓊斯,目光如炬的盯著前方,一身斗篷無風狂舞。
蘊藏在細胞內的能量即將爆射,霧氣入鼻,這名煉武者忽而皺起眉,慢慢冷靜下來。
不對,如果是霧氣,那之前我與蓋就應該發現了,而且這些普通人,也早就出現了傷亡。
難道是噴泉麼?那又是什麼時候做到的呢?
艾伯特看向叮咚歌唱的噴泉石像,心底逐漸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如果真是噴泉,那剛才這一會兒,他已經被濺射到許些了。
念頭到此,艾伯特再次感知全身,期望婕咪的秘藥能抵禦這種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