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特一直看著艾斯消瘦的背,嘆息一聲,還是走到米爾頓身邊;輕聲耳語幾句。
“為什麼現在才說?”米爾頓皺眉聽完武士長的訊息,手裡的小扇子也合了起來,“有報備嗎?”
“沒有。”武士長搖搖頭,單膝跪地等待責罰。
“去把人抓出來。”
米爾頓叩住手指,一旁的老女僕聞聲後退,下臺階到親兵佇列裡找人。
沒一會兒,之前那個和艾斯站一起的精英就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米爾頓的座位邊。
“主人……”
精英有些惶恐的抬起頭顱,接著用極度哀求的神情看向普利特。
普利特閉目跪在一邊,對此沒有絲毫回應。
他再也來不及辯解,因為少女那根決定命運的手指已經落下。
“喀嚓。”
彎腰駝背的老女僕像殺雞一樣把精英的頭顱扭斷;環視一圈,向周遭通報訊息:“我方馬官服用止痛類藥劑,現退出凡爾馬賽,出鉑金巫師袍一件,紫晶百枚。”
“喝藥了?”一邊的摩斯聞言一愣,心知米爾頓沒這麼做作,但還是出聲噁心道,“難怪要和我賭,原來早就做好騙錢的打算。”
米爾頓看都不想看這肥頭大耳的人,重新開啟的扇子遮住半張俏臉。
“查爾斯子爵隨禮一件,紫晶百枚。”
第六高臺又傳出聲音,這動靜惹得艾斯也跟著回頭,人便在恍惚中被捉到主座之下。
老女僕單手掐住他的脖子,一看毫無動靜的主人,直接要下死手。
“是因為我喝的那瓶止痛藥嗎?”艾斯愣愣看著高臺之上的少女,全然不顧脖頸上的窒息痛楚。
米爾頓閉眼搖扇,沒一絲搭理的心思。
慘笑慢慢擴張,胸腔裡的劇痛最令人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