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蹲在遠處用異能的打算,也一下子破產了。
看來,還真得就這麼進去……
“唉……”
方洲滿臉懊悔,他都多久沒幹過這種身先士卒的粗活了?
偏偏宇文軒還在此時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同志,憶苦思甜啊。”
“思你……”方洲瞥了一眼李雅琳,愣是把那個“妹”字又給憋了回去。
靠靠靠!罵人都罵不爽啊!
凌默躲在電線杆後觀察了一會兒,見始終沒什麼動靜後,便對著方洲使了個眼色:“同志,上吧!”
“你們還來勁了……”方洲強忍住了吐血的衝動。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
等到呼吸徹底平緩下來後,他便提著手中的小匕首。“嗖”一下躥了出去。
這人幾乎是貼著街邊在前進,可速度卻極快。
僅僅十來秒後,他就出現在了療養院的門口。回頭朝凌默一行人打了個手勢後,他便在猶豫中貼近了敞開的大門。
看著方洲如同猴子般靈活的身影,夏娜忍不住嘖嘖說道:“這人一副怕死的樣子,但是真到非上不可的時候,身手也不算太差嘛。”
“所以我說他演得太用力了……”凌默感慨道。這人能當上王參謀的“親信”,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可他偏偏非要裝出一副什麼都不行的樣子,這就有些過了。
但在大部分時候,他這種性格還是能起到不少用處的。比如在不識他底細的人面前,說不定就糊弄過去了。別人以為自己是在照顧弱者,卻根本想不到這傢伙其實說不定比他們還強些。
“不過我不太明白……”宇文軒一邊注視著方洲一邊低聲問道,“你既然不信他,為什麼又要不斷給他獨處的機會呢?”
凌默看了他一眼,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瘋子果然心思細膩,如果落到旁人眼裡,恐怕都以為他是在有意為難方洲。但是這傢伙,卻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另一層用意。
“這個嘛,”凌默也不隱瞞地說道,“我有一些猜測需要驗證下。因為你知道,哪怕猜測或者推論再怎麼接近事實,但如果留有百分之一的破綻,也有可能給我們帶來致命的威脅。這在緊要關頭可以賭一把,但是我越想就越覺得這次不能賭。對手也許比我想象的,還要了解我。”
“所以你要補全這百分之一?”宇文軒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