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又怎麼樣？至少對方不敢對她進行報復。
正是懷著這種心理。才成全了她瘋狂的行事風格。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是很管用的，雖然能用到的次數少得可憐……
可聽了凌默所說的下一句話，何虹豔卻差點就栽在了地上。
“不過這沒什麼吧。”凌默很平靜地說道。
不光是何虹豔，老鄭和王凜兩人也當場呆住了。
這明明就很有什麼吧！
這意味著他們要面對的不光是一個何虹豔。而是整個涅槃啊！
就算涅槃未必會為了一個何虹豔派出多少人來，但哪怕只來一隊人。那也夠他們受的了！
此時的老鄭和王凜，就和當初的凌默一樣，對涅槃這個倖存者組織多少懷著一絲忌憚。畢竟這是目前唯一一個發展出分部的地方，也許他們的人數不算多，可覆蓋面積卻很廣啊！
尤其是老鄭，他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事情的發展突然失控，雖然主要是因為何虹豔這人的性格所導致的，可歸根結底，卻和凌默脫不了干係啊！
“他說不介意的時候我該想到了，他哪裡是不介意啊，分明就是想把事情鬧大吧！不過在這裡把事情鬧大，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老鄭悶著頭想了一下，突然就反應了過來。
坑涅槃！這才是凌默打的主意！
他任由何虹豔挑事，目的就是這個！
雖然一開始沒想到這個方面，可此時老鄭卻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凌預設識何虹豔，而且兩人之間本來就存在著矛盾……他會利用這一點，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有王凜在，中部營地就不可能保持絕對中立，這一點老鄭自己也清楚。
而現在何虹豔出手在先，就連老鄭都覺得一陣蛋疼，當然對她也就更沒有好感了。
原本只是對個人沒有好感，那倒也不算什麼，可現在的何虹豔卻無疑是代表了涅槃……
哪怕只代表了一部分，甚至只有一絲，那也是涅槃啊！
“不對，他不可能提前就算到這一步……”
老鄭搖了搖頭，然後又眼神複雜地看了凌默一眼。
但是和之前一樣，他根本就沒法從凌默臉上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