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託著下巴想了想,說道:“凌哥是對正在發生的事情有點眉目,但並不確定。所以在故意引導他做出回答。你看剛剛白眼狼的表情,他雖然不點頭做出回應,但臉色卻已經白了幾分,這對凌哥來說就算是一種回答了。還有一種……”
說到這裡,夏娜卻只是詭異地笑了笑,就不再繼續了。在場這麼多人,恐怕也只有她能看出端倪來。
凌默不光只是試探。他還在趁機觀察對方的精神活動。精神觸手加上不斷提出的問題,就相當於一臺高精密的測謊儀。
墨鏡男可以拒絕回答,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精神波動。
“所以才會有‘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這種說法,這其實是一種科學。”夏娜嚴肅地說道。
“聽起來很有道理啊……”藍藍點頭道。
另一邊的木晨也自覺地將老藍帶到了一邊,將中間的空地徹底留給了凌默和墨鏡男。
失去了木晨的支撐,墨鏡男整個人癱在了牆上,凌默則順勢蹲到了他跟前。
“掙扎了一晚,看來你冷靜了不少啊,我說這麼多。你居然還能繼續下去。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專門挑這個時候,是因為那邊也準備好了嗎?”凌默的嘴角突然向上一勾,聲音一下子壓低了不少,“說說吧。大老闆。”
話音剛落,凌默的一根精神觸手就猛地探了過去。
瞬間呆了一下的墨鏡男頓時中招,整個人都恍惚了下來。
幾秒鐘後,他的身體也不再抽搐了,眼珠轉動著,鼻腔裡不斷髮出粗重的喘息聲。
“你看,我說你沒我快吧。不過聽我點出你的身份,你好像很驚訝嘛……”凌默笑了笑,伸手扯掉了他嘴裡的布條,“你可以試著叫,不過頂多只能引來喪屍。別看我們沒走多久,但繞的距離卻絕對夠遠,但是我不會阻止你嘗試的。”
“你……嘔……”墨鏡男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同時發出了一陣乾嘔聲。
口腔被堵得久了,突然沒了異物,他反而想吐了。
“你看我……我像是要叫?”墨鏡男斷斷續續地說道。
他還試圖硬起脖子,但身體卻還是不聽使喚,只能勉強地晃動一下腦袋。
“挺像的。”凌默點頭道。
墨鏡男嘴角抽動:“要不是你弄的……那種東西……我怎麼會……”
“我倒是覺得效果還行啊,你看,都能影響到你說話。”凌默卻滿意地說道。
“你……”墨鏡男的嘴唇不斷哆嗦著,這是他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表現,“你究竟想幹什麼?”
“這個嘛,要看大老闆你配不配合了。”凌默說道。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墨鏡男說。
凌默卻已經笑著打斷了他:“還想裝?有意義嗎?我這可不是詐你,而是已經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