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不一樣了啊……”凌默仍舊站在窗邊，一邊看一邊說道。
“什麼不一樣了？進食的速度還是動作？”木晨嫌惡地問道。他這會兒對凌默的神經倒是很佩服，真虧他能盯著看得那麼專注啊！
木晨哪裡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是為了研究病毒。連解剖研究這種事都幹過的。
更何況他成天操控喪屍，身邊還跟著好幾只野性未脫的喪屍和變異獸，沒人比他更瞭解喪屍的本能和習性了。
看得多了，早就有了各種免疫能力……
“喪屍，他們跟以前的行為模式不太一樣了。”凌默說道，“以前他們是混戰。那會兒獵殺同類，完全是受到進化的驅使，是一種出於本能的行為。但現在不同了，他們好像變成了一個狼群，一個區域內誕生一隻比較厲害的頭狼，然後挑釁其他實力幾乎相當的同類去挑戰他。”
凌默說的正是他們剛剛看到的：“贏了，挑戰者會成為原頭狼的養料。讓他更強。輸了，他就變成挑戰者的養料，一樣會誕生更強的頭狼。”
“有什麼不同啊？”說話的是古霜霜，她一直站在一邊，一說話還嚇了木晨一跳，他剛才完全忽略掉這位了。明明是精神系異能者，怎麼存在感這麼薄弱……
“很不同。雖然還是在殺戮，但更有紀律性。也更有目的性了，少了很多無謂的犧牲。”凌默說完後，才發現許舒涵竟然把麥遞到了自己面前，儼然一副採訪的架勢……
“我說……”凌默頓時很無奈。
“不用在意我。”許舒涵很淡定地說道，同時又把麥往前遞了一點。
“那你能別用麥戳我臉嗎？”凌默繼續無奈。
他求助似的看向了葉戀三女，卻發現這三隻女喪屍正興奮地擠在一處小視窗上，饒有興致地注意著外面的場景。
如果這群人都緊盯著她們的話。一定會對她們的表情大吃一驚的。
那種興奮、嚮往，絕對不是正常人類會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來的……
凌默本想提醒一句，但想想卻還是沒有開口，只是不動聲色地移動了一下位置。將她們和這些人的視線徹底隔離開來。
看到她們的這種反應，凌默才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可能是有點忽略她們了……
雖然她們和自己在一起也表現得很開心，但問題是她們畢竟是喪屍，哪怕是擁有一半人性的夏娜，也擺脫不了喪屍的本能。
像這樣近距離感受殺戮，體會血腥，才會讓她們發自靈魂地感覺到愉悅。
而和許多人類在一起……她們再怎麼能剋制，終究還是不習慣的。
“我這可是有點自私了啊……早點把事情搞定吧。”凌默心中提醒自己道。
木晨聽了凌默的話，心中卻很是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