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乾脆用了好幾根觸手，這一次兔子倒是沒能躲開，小腿捱了一下，腹部也受了傷。
當兔子從屋頂上跌落下來時，她的眼睛已經開始變成了紅色，不過就在她跌落在葉戀跟前時，一根精神觸手已經洞穿了她的額頭。
她眼前所看到的最後一幕，是葉戀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的一片……
兔子突然明白了，這一幕在凌默看來，純粹就是一場笑話。
也許凌默提前殺了她，只是不想看到她漸漸腐爛的那個噁心過程罷了……
“瘋狂的兔子，最後的掙扎……”
凌默慢慢走過去，蹲下去將兔子服丟上去蓋住了她裸露的身體。
見葉戀還盯著兔子，凌默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卻突然發現葉戀眼中的血絲微微往中間收縮了一下，就像是有生命一樣……
“進化的邊緣……”凌默一下子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他一把抓中了葉戀的手，仔細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有人……原來也有人願意當喪屍的……”葉戀忽然露出了一絲呆呆的笑容，“那這樣，這樣……凌哥就不用怕別人不和你做朋友了。”
凌默頓時愣住了。
葉戀又接著說道：“她……她最後看到我，不是害怕的樣子……”
看著葉戀傻乎乎的微笑，凌默突然長出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
“我突然有點不敢讓你進化了，如果你對這人性瞭解得越多，會不會……”
凌默沒打算向葉戀解釋什麼，其實現在的葉戀和他記憶中那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兒，有很多重疊點。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本質都很純真。只要不用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她就行。
總不能因為某個人類女孩吃雞肉就認為她邪惡吧？所以葉戀吃凝膠，也只是出於本能需要。
但光從她的思維來看，她一直都在默默為凌默考慮，也許她說得不多，但在心裡，她並不比夏娜和李雅琳對凌默的依賴遜色。
“雖然你不會感覺難受，但我會覺得心疼啊……可不進化，也不是個事兒啊。”
凌默心中突然感覺有些煩惱，不過感受著葉戀就在自己的懷裡，他又覺得格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