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個語氣，凌默頓時就愣了一下，然後便露出了萬分驚喜的神色！
這語氣，和沒變異之前的夏娜，實在太像了！雖然還有些冷淡，缺乏感情，但已經極為接近了！如果換作不明真相的人坐在這兒，恐怕完全看不出夏娜身上有什麼不妥，更猜不到她竟然會是一隻喪屍！
“你都記起了什麼？”凌默十分激動地問道。
夏娜認真地盯著凌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記得你。”
凌默的表情頓時變得很尷尬。
“你借為我洗澡之名對我上下其手……”夏娜越說，凌默的眼神就變得越複雜。
這算什麼情況！
恢復理智後第一件事不應該是感慨一下人生，回顧一下過往，然後感激凌默為此所做出的一系列努力嗎？！
就算不以身相許，至少獻上一個香吻不算過分吧？
凌默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夏娜和葉戀恢復理智時的場景，也許感人至深，也許乾柴遇到烈火……
但絕對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啊！
雖然夏娜的口吻非常平靜，甚至可以說沒什麼感情波動……如果忽略掉她所說的內容，基本和三天前的樣子沒什麼區別。
可之前夏娜雖然記得這些，但卻從來沒有特意說過，估計在她的理念當中，這類事情沒什麼好特別在意的。
難道夏娜的理智，已經完全恢復了？
就在這時，夏娜卻突然淡淡地加上了一句，“這應該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了吧？”
“呃，你們人類？”
凌默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個詞一進入凌默耳中，他看向夏娜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之前夏娜也曾說過，她不再是人類，也不想重新變回人類，更不願意將以前的事情全都想起來。
沒想到當她的理智恢復到這種程度時，仍舊是這種想法。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如果她真要是拿自己當人類了，那才糟糕。且不說其他的，光是她吃病毒凝膠的那些記憶，就足夠讓她崩潰了。
在變異之後，夏娜就已經成為了另一個種族，喪屍。
她能恢復記憶，但卻不會恢復本性。從本質上來說，不管她的理智恢復到什麼程度，她仍舊是一隻喪屍。
不管她找回了多少屬於人類時的記憶，此時的她，都只會用喪屍的方式去思考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