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我施家人跟你有賭約,那我問你,你那有證據嗎?你有對賭憑證嗎?你有擔保人,有公證人嗎?”
“沒有!”
“你什麼都沒有!”
“就憑一張嘴,你也配在這裡大言不慚,驢鳴犬吠?”
施芙蓉不愧混跡商界多年,一番連珠炮般的問下來,直接把陳安和說的是啞口無言,一句都沒答上來。
見狀。
施芙蓉臉上也是露出浮現出輕蔑笑容。
她嗤笑道:
“哼!”
“什麼都沒有,也想讓我履約?”
“若是滿嘴胡謅都可以當證據,那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去白元慶家,說他欠我一千億?那他是不是也該還我呢?”
她這話一出,何琪爽也是笑出了聲。
現在她已經跟陳安和交惡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噁心陳安和的機會。
只是……
全場安靜的情況下,她這笑實在瘮人。
何琪爽毫不自知,滿是討好道:
“施姐真是好口才,說話字字見血。“
“你剛才那一通問下來,那小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被施姐你說的啞口無言。”
“對這種無賴流氓就不能慣著,越慣,他就越容易蹬鼻子上臉,他就該被施姐你這樣的人多治治。”
“……”
施芙蓉面露傲色。
在跟人扯皮上,她就沒怕過誰。
她以前學的可是律法系,最擅長的就是顛倒黑白,混淆視聽,陳安和想在這方面跟她理論,那是找錯人了。
她從大學開始,就沒有輸過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