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師父來壓我。廢話少說,我們還是手底下見個真章再說!”劉振聲說罷,便擺起了架勢,道:“來啊,出手啊!”
“振聲,你這是幹什麼?”送野鬼三郎出門的農勁蓀剛回到客廳,便聞到了劉振聲一身的“火藥味”,連忙質問道。
“農大叔,剛剛那個日本人一直說五師弟的武功是整個精武體操會最厲害的,所以我想跟他比劃比劃,證明我才是精武體操會中武功最高的弟子。否則,我哪有資格來做這個大師兄,又有什麼資格去教眾弟子武功。”
“振聲,你糊塗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日本人這幾天會來會館挑釁生事,讓你們不要衝動,要忍住一時之氣。可你倒好,不僅和野鬼三郎動起了手,還中了日本人挑撥離間之計,竟然要和陳真比武論高低。難道你忘了霍老四定下‘不許同門私鬥’的會規嗎?
“我沒忘,也不敢忘。”劉振聲說道。
“這樣就對了嘛,你身為大師兄,應該給所有的弟子做一個好的表率才是。”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跟陳真誰的武功高。”劉振聲依舊堅持地說道。
陳耀揚連忙勸阻道:“大師兄,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你的武功高還是我的武功高又有什麼關係呢?”
劉振聲看著陳耀揚,很認真地說道:“你既然知道叫我大師兄,我更應該證明自己有這個實力做這個大師兄,否則的話,我怎麼面對精武體操會的師兄弟們?”
“振聲啊,你不要這麼好勝好不好,霍老四的屍骨還沒寒呢,難道你要讓精武體操會就這樣散了嗎?”農勁蓀規勸道。
劉振聲聞言,看著大廳中央掛著的霍元甲的遺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霍元甲的遺像磕了三個響頭後說道:“如果師父怪罪下來,我也只好違抗師命了。等我死了之後,到了陰曹地府,再任由師父責罵。”
“哎,振聲啊,你難道還不明白你師父創辦精武體操會的心願嗎?”農勁蓀感慨萬千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也好,反正我也不是你們的師父,你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我要事先跟你們說清楚,凡是比武競技,就一定有輸贏之分,我希望你們兩個要切記千萬不能傷了同門之誼,要鼓起勇氣承受一切後果。”
“農大叔,我不想……”陳耀揚還想爭取免戰看看。
“陳真,你不用再說了,我一定要和你分個勝負才行。”不等陳耀揚把話說完,劉振聲插口道。
“大師兄,我真的不想和你動手,你別再逼我了行不行。”陳耀揚幾乎哀求道。
“算了陳真,既然振聲如此堅持,你們明天早上就在精武體操會的練武廳切磋一下吧!”農勁蓀說道。
“謝謝農大叔成全。”劉振聲聞言,立馬站起身來說道。
吃過晚飯,陳耀揚一直想不明白,農勁蓀身為精武體操會的會長,為什麼又要至會規於不顧,而答應劉振聲同門私鬥的要求。帶著疑問,陳耀揚敲響了農勁蓀的房門。
“陳真,我知道是你,進來吧!”農勁蓀聽到敲門聲,便猜到門外之人便是陳耀揚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