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揚一時陷入了沉思,他根本沒有聽到小清在說些什麼,而是詢問起了有關“青蓮閣”和“一壺春”的情況。 。..可是,小清平時就很少出門,特別是關於江湖上的事情更是極少涉及。因此,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為然來。
陳耀揚本來還想著讓小清去一趟“青蓮閣”,幫他聯絡一下馬氏兄弟,但清單純的模樣,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又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陳耀揚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幾處較深的傷口也開始掉巴了。
這一日,陳耀揚閒著無事便在“精武體操會”的會館內閒逛,不經意間就走到了練武廳外,正好元甲在全神貫注地教導著眾學員練習曇腿。
陳耀揚忽然想起,自己和霍元甲還有一場比試沒有完成。於是,陳耀揚找了個歇息的機會走到霍元甲的身旁,道:“霍師傅,我們好像還有一場比試沒有進行。”
霍元甲陳耀揚,勸說道:“陳兄弟,你何必這麼的執著呢,上次的事你難道還想不明白嗎?”
陳耀揚微微一笑道:“霍師傅,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過你對我可能有所誤會。我並沒有想過要爭什麼武功天下第一,勝敗對於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只是想印證自己的武學修為還有什麼不足之處,以便日後好好的揚長補短。”
霍元甲聞言道:“武術根本沒有長短之分,何來的揚長補短?”
陳耀揚不解地詢問道:“如若武術沒有長短之分,那您又為何要設擂與人比個高低?”
霍元甲見問回答道:“我之所以設擂,是為了雪我中華國恥,同時告訴全世界的人,我們中華泱泱大國自古以來便是禮儀之邦,我們中華的武術講求的是以德服人。而不像西洋蠻夷那般只知道以武止武,自認為是世界上最強大之人,而視我們中華兒女為東亞病夫!”
陳耀揚聞言,點了點頭道:“您的用意我自然明白,因為我的想法與你不謀而合!”
霍元甲聞言,微笑道:“很好。陳兄弟,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你就應該好好地往這條路上走,而不是執拗地御我比試。”
陳耀揚“哈哈”笑道:“霍師傅,這一事歸一事,可不能相提並論啊!”
霍元甲嘆了一口氣道:“陳兄弟,你不要再騙自己了,我知道你並不是真的想和我比武!或許這麼說才對,之前在張園的時候,你的確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武學修和我切磋武藝,可這一次不同,你卻是為了報仇,為了找一位陪練進而讓你能儘快地恢復實力,是也不是?”
陳耀揚聞言,眼神中不覺出現了一絲的迷茫,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霍元甲的問話。
霍元甲繼續說道:“江湖上的事情我自然有所耳聞,也知道你為什麼要報仇,但是你要考慮清楚應該怎麼做她才會開心。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她願意再一次身臨險境嗎?”
陳耀揚思緒飄浮。的確,倘若譚文雀還活著的話,她絕不同意自己再身臨險境的!
霍元甲繼續逼問道:“我說的沒錯吧。你是最瞭解她的,所以,你不僅要為她好好的活著,更要為你的理想好好的活著。現在正是國難當頭,生為中華兒女,不應該老是想著一己之私而把國家大義不當一回事。”
陳耀揚聞言,立即反駁道:“不,你說錯了。我不只是為了替文雀報仇,我還是在替國家剷除外患。只要我殺了武田信雄,對國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