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揚聞言,不用想便猜到了這名日本女孩便是北川景子無疑。,: 。他也知道,北川景子之所以會到“大世界夜總會”來打聽他的訊息,是因為那天晚上韓明開車載過他們的緣故。當然,北川景子也會從劉金水的口中得知陳耀揚在“譚府別院”附近遇險的經過,因此,北川景子才會不止一次地前來大世界夜總會,希望從馬有為處得知陳耀揚的近況!
“肯定是北川景子,他是我女朋友。”陳耀揚興奮地脫嘴說道。
馬有為倒是還好,聞言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下次再過來,我就帶她進來見你。”
可譚文雀卻不這麼想。雖然,在這個時代對於“女朋友”的定義還不如二十一世紀那麼的明朗,甚至是還沒有這個詞彙的出現,但是,從一個女性的角度來講,誰願意去接受自己心儀的男人老有女人來找,這不是明擺著這個女人和自己心儀的男人有不尋常的關係嗎。
當然,在舊中國這樣的封建時期裡,男人三妻四妾算是比較正常的,在“一夫一妻”制沒有公佈之前,女人遵循著這條古老的路線已經行走了數千年之久,可女人的嫉妒心理卻是恆久不變的,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亦是如此。
因此,譚文雀聽聞有一名日本女孩常來打聽陳耀揚的訊息後,又見陳耀揚頗為興奮,她的心中便感到了無比的不舒服,莫非這個日本女孩和陳耀揚有撇不清的關係?譚文雀瞥了陳耀揚一眼,“哼”地一聲,也不理會陳耀揚和馬有為怎麼想,氣沖沖地走出了客房。
馬有為看著譚文雀離開的背影,一頭霧水地朝陳耀揚看了過去。陳耀揚明白其意,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女人的心思就像海底針那樣,讓人最難琢磨了。因此,馬有為和陳耀揚也沒有去多想。只聽陳耀揚向馬有為反映道:“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身子都快要僵硬了,我想明天去一趟靜安寺走走,散散心,順便與印雲和尚和鶴峰法師請教一些佛學經典。”
馬有為自然不會去約束陳耀揚的活動自由,他爽快地答應道:“沒問題,你想去哪裡都行,到時候我再派遣一批保鏢和護理人員陪你前往。”
陳耀揚感謝道:“謝謝馬爺,不過保鏢和護理人員就不用帶了,我自己前往即可。這樣大的排場過於招搖,反倒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馬有為聽得有理,點了點頭道:“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不過,我希望你能注意安全,畢竟日本人都在全力地搜捕你,還有,紅幫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紅幫,為什麼?”陳耀揚不解道。
馬有為解釋道:“自從杜一飛夫婦和白茂天死了之後,紅幫的四大堂口便係數被蔡萬金給趁機接管了,他們之前的手下也都紛紛投靠在了蔡萬金的手下,成為了蔡萬金的新生力量。可以這麼說,現在的紅幫基本上都落到了蔡萬金的掌控之中。”
“那個白茂天的兒子呢?他不是應該繼承白茂天的堂主之位嗎?”陳耀揚聞言,想起了那個驕橫跋扈的“龍龜”白錦龍來。
“這小子哪有那個威信和能力去震懾玄武堂的堂眾,他現在早就成了蔡萬金的狗爪牙了。”馬有為說道。
“唉”陳耀揚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白老大一生光明磊落,心胸坦蕩,卻生出這樣一個貪生怕死,攀炎附勢的不孝子!”
兩人又談論了一些關於龍華寺的重建工作,葉不凡、譚文靖等人的屍身運輸,以及如何擇日選地為這些愛國志士進行風光安葬等細節後,馬有為因有要事需要處理,便先行告辭離去,只剩下陳耀揚一人躺在床上,規劃著未來的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