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熊熊烈火在眼前一陣燃燒,一時之間,杜一飛竟然沒有了破解之法。就在這時,火遁忍者王提著火柱朝杜一飛直面一挺,杜一飛只好縱身而起,雙腳踩踏在火柱之上,提著“鎖喉槍”疾奔向火遁忍者王。火遁忍者王連忙下蹲身體,欲讓杜一飛失去重心摔下火柱,而他則可用另一隻手的“手甲鉤”抓死杜一飛。
杜一飛突然腳下一沉,心知不妙,於是再次縱身跳躍,一個跟頭跳過火遁忍者王的頭頂,安全地落在了地上。火遁忍者王見此計不通,於是再用左手的“手甲鉤”勾住火柱,然後雙手同時抬起,立時,火柱調轉矛頭再次指向了杜一飛。
這時,杜一飛正好轉過身面對著火遁忍者王,眼見火柱就要再次襲來,杜一飛運起柔勁於虎口,立時之間,“鎖喉槍”開始旋轉起來,緊接著運起手勁將“鎖喉槍”朝前一挺,槍頭不偏不倚地釘在了火柱的頂端,而旋轉的柔勁竟將“鎖喉槍”變成了一支鑽頭,從火柱的頂端直鑽進去。再加上兩人同時運起勁力,使得“鎖喉槍”鑽如火柱的速度加快了數倍,不一會兒,“鎖喉槍”已經剩下了杜一飛手上抓著的槍柄了。
火遁忍者王見自己的詭計中於得逞了,心中不禁一陣發笑“現在看你如何使用兵刃。”就在火遁忍者王欣喜的同時,杜一飛握著“鎖喉槍”手腕突然一個旋轉,“啪”的一聲巨響,火柱應聲被“鎖喉槍”給撐開了花,一時之間火光四射而出,煙霧瀰漫而起。緊接著,杜一飛又是一掌拍擊在“鎖喉槍”的槍尾,“鎖喉槍”朝前一挺,“噗”的一聲悶響。待煙霧散去之後,火遁忍者王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而他的喉嚨上被“鎖喉槍”一槍刺穿而過。鮮紅黏稠的血液順著槍桿流動滿地都是,過了一會兒,火遁忍者王才倒在了自己血泊之中。
杜一飛走上前去,抽出插在火遁忍者王咽喉上的“鎖喉槍”,並順手將右肩的“手裡劍”拔將出來扔在了地上。這時,方霓凰已經拿著金創藥來到了杜一飛的身前,並從裙襬上撕下一圈布條將杜一飛的傷口包紮起來。
陳耀揚親眼目睹了杜一飛用一杆銀槍竟然穿透一杆碩大的木頭,在心中不僅非常的佩服。同時也產生了對中華武術的新認識。他總以為中華武術華而不實,招式雖然優美,但實戰用途太少,因此他很牴觸,也很反感。但這次穿越來到SH灘後,他的所見所聞,都令他不禁地感到中華武術的魅力所在。陳耀揚發現,並不是中華傳統武術的實戰性低,而是傳授之人對它的認知和應用能力慢慢地再降低,因此,在後世才沒有真真能夠稱霸拳壇的武術拳種出現!
陳耀揚看著方霓凰為杜一飛包紮完傷口後便建議道:“既然火遁忍者王已經被杜堂主消滅了,也就意味著我們現在是安全的,大夥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等天大亮了再趕路,避免與RB忍者展開遭遇戰時體力充盈。”
眾人聞言,均覺得陳耀揚說的話有道理,特別是方霓凰,她的心全在杜一飛的傷勢上,她生怕急於趕路會給杜一飛的傷口帶來迸裂,導致難以癒合。因此,方霓凰是最希望原地歇息的人。
東方的天色已漸漸發白了,月轉星移過後迎來的是曙光冉冉升起。潔淨的藍天上,一抹輕紗般的豔紅色慢慢地擴散開去,金黃色的晨光瞬息對映了整個亂石崗,侵透過各個險峻的山口,穿過密密麻麻的樹叢,將大地照了個透亮。
眾人這一次沒有了提心吊膽,總算是好好地休息了一陣,直到天空大亮了,才繼續踏上了前往龍華寺的征途。差不多又走了十里的路程龍華寺便到了。
遠遠望去,一座皇宮式建築,藍瓦為頂、青石為基,飛簷翹角,協調穩重的古寺廟呈現在眼前,廟簷下雕樑畫棟、樑柱塗金,所有雕飾更是品種繁多、金碧輝煌。敞開的寺門楣頂則懸掛著一塊黑底花邊金字牌匾,上書“龍華寺”三個金字。望著眼前莊嚴古樸的寺院大門,陳耀揚的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或許是因為“土遁忍者”和“金遁忍者”沒有出現的緣故,他總覺得前途茫茫,兇險異常。
“這裡今天怎麼這麼安靜?”譚文靖也同樣有這種預感,不同的是,他是因為感覺到了龍華寺的氣氛有點不對勁,於是,他連忙停住了前行的腳步,環顧四周一番。
陳耀揚聞言才說出自己的疑惑道:“我也正納悶,照說‘火遁陣’之後還有‘土遁陣’和‘金遁陣’,可我們走了這麼久,卻沒有再遇見過?”
杜一飛笑了笑道:“陳兄弟,或許你的猜測錯了呢!”
方霓凰點了點頭道:“龍華寺地處偏僻,且又是剛剛晨曦,沒有香客到訪也是常有之事。更何況如今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有外國人橫行無忌,百姓自己都自顧不暇,哪會前來禮佛祭拜!”
譚文靖反問道:“方堂主說的很有道理,這麼早的確不會有香客到訪。只不過當據我所知,龍華寺的禪師們每天天還未亮便會起來禮佛唸經做早課,可我們來了這麼久了,你們聽到他們的唸經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