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泉雙手抱胸,斜眼看著面前這個穿得跟個金絲猴一樣的矮冬瓜,“你是誰?夏承逸呢?”
夏清風自然而然看出了高大少年的目中無人,他也沒擺什麼好臉色,翻了個白眼,“你又是誰?憑啥見我家老爺?”
鍾泉一挑眉,“喲呵,還老爺上了?咋,幾天不見成達官貴人了?現在嫌棄哥幾個,不搭理兄弟了?是不是皮癢癢想捱揍了?”
夏清風亦是雙手抱胸站在門前,冷笑道:“這位兄弟,勸你說話收著點,對我家老爺放尊重點,別到時候出門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鍾泉嗤笑道:“就你?你這矮冬瓜我讓你兩雙手,用腳都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兩人一大一小就這樣站在門前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肯讓步,一個擋在門前不讓進,一個撩起袖子欲往屋內走去。
一旁的左舒文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金衣小童跟前,文質彬彬說道:“這位小兄弟,麻煩你通知一下夏承逸,就說鍾泉與左舒文二人來家中做客了。”
金衣小童見來了個好說話的,自然而然也不刁難他,開口說道:“你等一等,我去通知我家老爺。”
金衣小童不忘朝著鍾泉做了個鬼臉。
鍾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撩起衣袖作勢就要給這個矮冬瓜來點教訓,被一旁的左舒文給制止了下來。
金衣小童剛準備轉身,一隻粗糙的手按在了他的腦袋上,金衣臉色僵硬,“老……老爺。”
夏承逸揉了揉金衣小童的腦袋,輕聲道:“回屋裡去吧。”
金衣小童點頭如搗蒜。
鍾泉譏笑道:“矮冬瓜,剛才那股嘚瑟勁去哪了?”
金衣小童翻了個白眼,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裡能撐船,不跟這傻憨貨一般計較。
夏清風一溜煙跑回屋內。
夏承逸收回視線,轉頭望向鍾泉和左舒文二人,笑道:“你們怎麼來了?”
鍾泉夾著嗓子,陰陽怪氣說道:“喲,這不夏大官人,我還以為見不著夏大官人呢。”
左舒文扶額。
鍾泉一把拽過夏承逸的脖子,問道:“如實招來,那個矮冬瓜是怎麼回事,還有他為什麼叫你老爺?”
高大少年手勁本就大,夏承逸感覺呼吸一滯,連忙拍掉高大少年的手,“說來話長……”
鍾泉一瞪眼,“那就長話短說!”
夏承逸便將先前打好的腹稿,夏清風是他在路上撿回來的一事說給了鍾泉左舒文二人。
他之所以沒有把劍靈一事告訴二人是因為陸先生曾告訴過他這兩柄劍來歷非凡,很可能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是夏承逸沒有說出真相的原因。
鍾泉和左舒文也是得知了夏清風的來龍去脈,鍾泉聽後襬擺手,很是大度說道:“原來矮冬瓜也是個小孤兒,罷了罷了,鍾大爺最見不得民生疾苦,就不跟那矮冬瓜一般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