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泉冷哼一聲。
夏清風眼珠子一轉,“傻大個,想不想入我門下當我大弟子,隨我一同修行。”
夏清風其實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盤,若是自己能將這先天道體收為弟子,不說別的,光是齊天洪福這一塊就能讓無數人眼紅,更何況這傻大個還是自家老爺的好兄弟,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況若是日後自己真能恢復那神位,鍾泉作為其下大弟子自然也會跟著得道昇天。
鍾泉有些不可置信,瞪大雙眼,“啥?你再說一遍?”
夏清風雙手負後,“我說你可願意隨我一同修行,要知道許多人擠破了腦袋都想來當我的弟子。”
“滾你孃的蛋!”
鍾泉這次可算是聽的結結實實的,一拍桌子,起身怒吼:“讓我當你弟子?那我成什麼了?憑空降了輩分不說,以後是不是還得叫夏承逸老爺不成?”
夏清風這才意識到如今他的身份是夏承逸的跟班書童,乾笑幾聲,“跟你開開玩笑呢,瞧把你急的,你若真想當我還不敢收呢,長得一臉呆頭呆腦的模樣,出去了給老爺掉面子。”
左舒文瞥了眼金衣小童,若有所思。
夏承逸眉宇間盡顯無奈。
飯畢,左舒文和鍾泉二人一同離去。
路上,鍾泉雙手抱著後腦勺,百無聊賴地吹著口哨。
左舒文沒來由冒出一句話,“你不覺得那金衣小童有些古怪嗎?”
鍾泉斜眼看了一眼左舒文,打了個哈欠說道:“能有啥古怪,反正再怎麼樣不都還是夏承逸那小子的書童,不過他那張嘴,嘖嘖,很難想象他能活到如今,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鴻運滔天了。”
“所以說啊,你也別杞人憂天了,別看夏承逸看著老實憨厚,他可是一肚子壞水呢,若那夏清風真有鬼到時誰收拾誰還不好說呢。”
左舒文一笑置之,想來自己應該是多慮了。
鍾泉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夜幕深沉,星光點綴,他伸了個懶腰舒展開來身體,懶洋洋道:“走了,回家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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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逸的老宅中,夏承逸和夏瑤兩兄妹還有夏清風,三人正圍著火盆而坐。
夏承逸翻著手中那本識字冊,表情認真。
夏瑤烤了一會兒火,便回內屋睡覺休息去了。
桌上只剩夏清風和夏承逸二人。
夏清風搖頭晃腦,嘖嘖稱奇,一會兒說老爺以後一定是塊讀書的好料子,一會兒又說老爺看書的模樣就像那古時候的聖賢君子一樣,可謂是馬匹連連,絡繹不絕。
夏承逸沒去理會夏清風的連環彩虹屁,一字一句認真翻看書中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