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乾見貌美女子手裡拎著個木條一副誓要把自己屁股蛋開啟花的模樣,臉色驟變,不過瞥到了身後駐立著一個白袍男子,小孩眼珠子一轉,立即見風使舵鬼叫起來,“花姐姐,都是那個淫賊喊我做的!我打又打不過那淫賊,迫不得已才聽命於他,替他偷花姐姐的衣物!”
韓乾說的是潸然淚下,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那名叫花姐姐的貌美女子神色不由得疑惑,手中的力氣也是放輕了幾分,又瞥了一眼那生的俊俏的白袍男子,一雙水潤眸子有些疑惑,將信將疑道:“當真?”
韓乾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哇,花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淫賊是如何威逼利誘,說若是我不給他將衣物偷來,就把我的褲子扒了丟大街上,到時候光著個屁股蛋兒回家。”
韓乾心中默唸,大兄弟對不住你了,要是被花姐姐知道了我這白嫩的屁股蛋就要被打成兩瓣了。
那貌美女子轉頭看向李七。
李七見那丰韻婦人望向自己,也不知發生了何事,不過見那毛頭小子鬼頭鬼腦的,李七心中暗道一聲不妙。
他此番入鎮並無運起任何一門神通,猶如普通人一般,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為小鎮特殊大陣的存在,修為越高之人所受的天道壓制就越強,同時像李七這些劍修,所受天道的壓制更加強烈,劍修本就是被天道所斥迫的一類煉氣士,而如李七這一類長期鎮妖敕魔的劍修,侵染各種因果和殺氣,每一境的破境都難如登天,但劍修每一境修為的殺傷力都比其他煉氣士更強更浩大。打個比方,劍修一類破境就好比考取科舉一甲進士,如若能考上,自然是平步青雲。但科舉一甲難度之大非二三甲所能比。
那貌美女子面色冰冷,冷冷道:“就是你指使韓乾偷我衣物的?”
“嗯?”
李七聞言一愣,什麼衣物?偷衣物的不是那個小淫賊嗎,怎麼成了他指使的了?
隨後李七瞬間反應過來。
那貌美女子見李七一臉死不悔改的表情,眼神冷了下來,鬆開扯住韓乾耳朵的皎白素手,手上拿著粗如臂膀的木條步步逼近李七。
韓乾掙脫後小跑數步到了一旁,偷偷打量著李七,有些同情起了他。
那貌美女子舉起木條就向李七頭上砸去,李七一邊扭著屁股躲避攻擊一邊大喊道:“誤會啊!姑娘誤會了!”
那婦人一聽就來氣,頓時怒意高升,手中的力氣不自己加重了幾分,銀牙緊咬,“大膽淫賊還敢狡辯!敢做不敢認的夯貨!”
李七苦不堪言,真是黃泥巴抹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貌美女子驚詫發現這白袍男子的身手極為靈活,如同山林野猴一般,東躲西藏。
而且更讓人氣憤的是那男子一邊躲一邊嘴裡還不停叨叨。
“誒,姑娘你這一招力度低了,應該加重力度。”
“姑娘你這一手海底望月姿勢錯了,應該是以內曲之勢,直下而出。”
“姑娘……”
半柱香後,那貌美女子叉著腰喘著粗氣,本就衣衫單薄,豐碩胸脯上下起伏,看的李七大飽眼福,不禁嚥了口水。
那貌美女子瞧見李七神色古怪,一扯衣裳,“還說你不是個淫賊!淫賊,納命來!”
李七無奈,不得已只能手腕一抖,一股純然劍氣從身上激射而出,將貌美女子手中的木條斬成兩截,力度控制的恰到好處,只是將貌美女子手中的木條打斷,並未傷害到其身體。
貌美女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
李七整理了下衣裳,無奈道:“這位姑娘,這下你總該停下聽我解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