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警告,警告三次,仍無回應,進行打擊!”陸鳴龍並沒有因為對方是老式戰艦就掉以輕心。
地球上戰火紛飛,太空裡也好不熱鬧。總有國家艦隊遭到偷襲,遇襲最多的就要數運輸艦了。導致現在各國不斷收縮巡邏防線,許多戰艦直接駐紮在資源星。各國都認為這件事是華夏國乾的,確實也只有華夏的科技可以不聲不響的讓戰艦蒸發。
但這一言論很快就被否定了,以華夏國的實力想要打擊其他國家沒必要偷雞摸狗,如果不是為了民族團結,恐怕世界上所以國家早已更名改姓了。況且,華夏國的一些資源星供給線路也遭到偷襲,哪有自己打自己的道理啊。
這也是陸鳴龍謹慎的原因,但凡他現在身處個什麼星將級艦隊都會絲毫不慌,星將級艦隊沒有運輸艦啊,這能讓華夏國嚴防死守還多次犯案,而且還讓華夏無從下手的對手,實在令他有些心裡突突。但,就在一週前,他剛被“彈劾”。想要留在太空,就只能先保送運輸艦。站在星神艦的主艙他都心裡沒底。
“最近的艦隊有誰?”陸鳴龍看向左手邊位置的屬下。
他快速點選了幾下懸浮的投影鍵盤後,迅速筆直的站起身
“報告長官,最近的艦隊是銀河艦隊β,距離我們將近一光年。”
陸鳴龍一聽是銀河艦隊,心裡的石頭放下了一半。以前也有運輸艦向周圍發起求救訊號。但,等趕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但“先通知他們像我們靠攏,彙報一下剛剛的情況。”
“是!”
此時的地球……
“我兒子怎麼樣了?”一名中年婦女抓著身邊躺在床上大男孩的手,看著醫生急切的問道:“我兒子他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這種病症很奇特。經過我們最先進的儀器以及他朋友的口中可以得知,您兒子的精神狀態很好,也沒有受到任何刺激。而且身體機能並沒有下降。這是最令我驚訝的,已經快一天沒有進食了,身體機能卻依舊健康運轉。雖然透過精神科儀器發現他的精神波動異常的平穩,症狀史無前例,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醫生還沒說完,這邊中年婦女的腕錶響起了急促的鈴聲。中年婦女仔細的看了看,走到門外接了一個電話。
中年婦女年過四十,風韻猶存。她名叫水月,也就是陸沉的母親,躺在病號床上的就是陸沉,現在的他意識沉寂在漆黑的虛無世界裡。面部線條已經放鬆,完全就是個青春活力的十八歲花季大男孩。
經過幾分鐘,水月走回病房。
“麻煩你,治好我兒子。”隨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陸沉,在陸沉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回頭將雙倍醫藥費直接塞給了醫生。
醫生將其中一份醫藥費重新塞給了水月,這是我作為一名醫生應該做的,醫藥費不用這麼多。藥物費用我會最後結算發給您的。
水月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明年輕的醫生。隨後,轉頭就走,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
“這走多長時間了?”陸沉心裡抱怨。在這裡也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根本沒有什麼時間概念。“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我昏迷,媽該急壞了吧。”
陸沉已經在這黑暗的世界中快走一天了,彷彿這裡根本沒有盡頭,意識體倒也感覺不到累。但對精神的磨鍊,會令陸沉經過這次機遇後收穫良多。
自第一個碎片,就再也沒有碎片進入過陸沉的腦海中了。但,那枚碎片給陸沉的感覺,彷彿只要看清那張畫面,就可以想令他頭疼的一切。他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去解開這一切,潛意識裡好像有道聲音告訴他,不要去接觸那模糊的畫面,去過安穩幸福的日子。可是,現在的他真的幸福嗎?父母全都是宇宙工作者,他從小就在宇宙空間站長大。擁有自力能力才被送回地球,這美麗的藍天,堅實的土地一直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可是來到地球的途中,他卻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來到地球后,父母也很少有機會回來看他,他過得其實還沒有在空間站那十幾年幸福,起碼他的家人都總能在他身邊。地球上沒有他的親人,外祖父母,祖父母都是銀河艦隊α的軍官,早已在古城強烈光柱下犧牲了,他們這一脈都是宇宙的孩子。
這一切的一切令他變得拒人千里之外,開朗的他變得越來越冰冷。直到天風高中電競校隊的溫暖,逐漸暖化些他冰冷的心。
如果,現在陸沉有表,那麼他一定發現,現在他已經走了24個小時了。
忽然,周圍瞬間被光芒覆蓋,光芒太過刺眼,陸沉下意識用手遮擋,來逐漸適應這突然出現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