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四分之一的靈氣吧。”秦雅有些心虛，不敢繼續和陸璃對視，下意識地攥了下衣角。
聽到這話，陸璃將手中的楓葉丟掉，用指關節輕輕在秦雅額頭上敲了一下。
“呀，一代……”
要不是撐著油紙傘，秦雅估計這會兒已經雙手撫額，蹲在地上了。
“只用了一半多一點點而已啦……阿璃不要在問了嘛。”
看著仍舊有些心虛的秦雅，陸璃默默嘆了口氣。
秦雅掩飾的很好，但面色慘白是很難掩蓋的。
因為消耗過度而導致病態的白。
這種力量並不是秦雅現在就能完全掌控的。
儘管秦雅早在星辰中期就能釋放狐火，釋放出來的狐火因為失控差點將整個天河資料處理中心炸上天……
但後果是什麼？
昏迷三天，甦醒後間歇性的頭痛，體內靈氣紊亂導致靈脈受損，修為從星辰中期滑落回星辰前期。
“沒徹底掌握這項能力前，沒到必要時刻還是不要用了，免得你體內靈氣控制不住又暴走了。”
“嗯。”聽到陸璃的叮囑，秦雅的笑顏僵了一下，點了點頭。
……
城隍街。
“三筒。”
“紅中，孟婆還沒回來嗎？”
“自摸。”
將面前的麻將推倒，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理了理衣襟，將寫有“一見生財”四個字的長帽戴在頭上後，從麻將桌前起身。
“原先廢棄的紅燈古街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估計孟婆她們跑那邊去了……我去那邊看看。”
“姓黑的，贏了就跑可不好吧？”
“我贏的最終還不是又跑回你腰包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