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怎麼會流血。”
權寒洲害怕了,這輩子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可能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了,我們建議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
景書爾躺在病房裡,還沒有醒過來,權寒洲站在門口,臉色陰翳:“權南,把秦家在中心街的那幾處產業毀了。”
“是。”
“全面打壓秦氏集團,收購股票。”
“是。”
權南戰戰兢兢的應下來,在場的保鏢全部低下頭,權少現在的怒火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
權寒洲此刻是真的怒了,雙眼充斥著怒火,渾身上下散發著低氣壓,讓人不敢直視。
“砰”的一聲,權南悄悄地抬頭看了一眼。
男人手握成拳,用力的錘在了牆上,鮮血順著她的指縫往外流。
“權少,您這個樣子夫人醒來之後會自責的。”
現在能夠勸住權寒洲的只有景書爾,只有她,才能夠制住他。
果不其然,男人在聽見景書爾這三個字的時候,一下子收住了接下來的動作。
半個小時後。
“寒洲。”房間裡面傳來女人微弱的聲音。
“書書,別下床,好好的在床上休息,我在這裡。”
他給權南使了一個眼神,讓他立刻帶著人離開,他快速的走進病房:“醫生說了,讓你好好休息,不準下床。”
景書爾抬頭看著他:“你怎麼了,我聽你的聲音有些不對。”
權寒洲扶著她上床,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她的肚子,他現在不敢觸碰著肚子。
他受傷的手藏在了後面,不讓景書爾看見。
景書爾嗅了嗅:“寒洲,你有沒有聞到血的味道?”
權寒洲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咳了兩聲:“沒有,你剛醒,不要考慮這麼多,先上來休息休息。”
“把你的手給我伸出來。”
景書爾坐在床上,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權寒洲在商場上談判的時候都能夠喜怒不露絲毫,可是在景書爾面前不會撒一點謊。
他縱使不願意,卻依舊老老實實的伸出手。
於是病房裡就出現了這麼一幕:男人不情不願的伸出手,緊緊的握成拳,手心向上,不讓景書爾看見自己的傷口。
景書爾一個眼神,他乖乖的把手背朝上。
“景書爾,老子特麼的為了你,受了傷,你可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