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南。”
他下車把人壓到了一邊。
“姐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在也不敢和你作對了,我在也不敢奢求不屬於我的東西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吧,如果在在這裡待下去我會死的。”
權寒洲根本就不想要讓兩個人見面,給了權南一個眼神,江唯一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她死心的趴在地上,等待著底下場子的人來抓她。
突然,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出現在她面前,她抬起頭:“姐姐。”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給你一個機會,去父親面前告訴他,我媽媽死亡的真相,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就帶你離開。”
江唯一想都沒想直接同意:“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她緊張的直接拽住她的袖子,生怕她會反悔離開一樣,她白色的襯衣立刻髒了,權寒洲冷眼看過去:“手不想要了?”
江唯一撒手。
可憐兮兮的樣子沒有得到景書爾的絲毫憐憫:“這麼快就答應了,要知道江萍可是你的母親,你就這麼狠心?”
“我真的不想要在這裡待下去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人看,我不想忍不人鬼不鬼的活下去,媽媽那麼疼我,肯定會同意的。”
景書爾冷哼一聲,給了權南一個眼神,讓人帶走她。
“書書,你不需要委屈自己,如果不想要看見她,就讓她一輩子留在這裡贖罪。”
“不,這種狗咬狗的事情最好玩了。”
她不是一個好人,反而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白家大廳。
“先生,景書爾帶走了江唯一,是否需要攔下來。”
男人依舊在閉眼假寐:“不需要,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棋子,她既然願意要,那麼就送給她了。”
起初他以為,都是景瑞鋒的孩子,就算有差距也應該不會太大,萬萬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是天壤之別。
“是,她們已經進來了。”
白敬生猛然睜開眼睛,如同猛虎吞噬前兇狠的目光一樣:“別來無恙三位,請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