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學之前,景書爾給崔教授發過一份設計圖,他非常的喜歡,在開學之前不止一次的給她打電話,讓她把機械製造改成第一專業。
不過,都被她拒絕了。
入學後,也一直沒有時間去拜訪崔教授,機械製造學院和歷史學院相隔有點遠。
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
“景同學,在比賽那天,上午九點到九點半這個時間你在哪裡?”
校長的聲音渾濁而有力量。
她沒有說話,從旁邊踢了一個凳子過來,坐下,翹著二郎腿,臉色看起來挺不羈的:“打電話。”
“和誰?”
“家人。”
她這副樣子,明顯的是不想配合。
“是這樣的景同學,我女兒那天本來應該參加考核,結果卻無端暈倒,我們去醫院查了查,發現她是被人下藥了,所以,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邱欣的父親是不知名大學的教授,面對時家,底氣略微有些不足,卻沒有過多的為難景書爾。
他們夫婦兩個人身上都帶著書香氣息。
“那天我有些事情,我們打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電話。”
她難得解釋。
“呵,怎麼就這麼巧啊,你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偏偏又沒有任何人看見。”
時瑩尖酸刻薄的語氣讓人聽起來就不舒服。
“閉嘴。”時銘很忙,今天能夠來這裡,自認為給了學校很大的面子了。
時瑩挺害怕自己這個父親的,他一開口,她立馬不敢說話了。
“校長,事情的真相已經很清楚了,請您立刻宣佈取消這位同學代表資格,安排我的女兒去。”
時銘看了一眼時間,應該是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情。
校長聞言,不是很贊同。
“景同學,你能否現在給你家人打一個電話,開擴音讓我們聽聽。”
“校長,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接下來要去權氏集團他們合作,如果耽誤了,你能負責的起嗎?況且她都說了是她的家人了,難免他們不會串好口供,窮人的孩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這話不僅是說給景書爾聽的,同樣也是說給邱欣一家聽的。
景書爾挑眉,原來時瑩無理取鬧的本事是和她父親學的。
“時先生,雖然我們是不如你們有錢,可我們也不至於去做傷害別人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景同學未必是兇手。”
“不錯,我女兒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