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大圖書館。
“喂。”
“書書,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出來一趟?”
景書爾手上抱著幾本厚重的歷史書籍,在電話中,她能隱約感受到權寒洲語氣不太對。
“你怎麼了?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剛借閱出來的圖書被她放在了桌子上面,顧不上拿走。
權寒洲聽著她焦急的語氣,笑意灑了出來:“不著急,我在學校門口老地方等你。”
酒吧,燈紅酒色,頹廢至極。
“喂,做好準備,你這步棋我很快就要用上了。”
權奕一邊喝酒,一邊打電話。
身邊圍著幾個形形色色的女人,衣著爆露。
錢飛飛自從接到了權奕的電話,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的。
“怎麼了這是?”權墨笙今天沒有什麼工作,她要好好在家裡寵幸寵幸這位小奶狗。
“沒事。”錢飛飛興致蔫蔫,無精打采的。
“快說怎麼了,我去替你出氣!”
“權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怎麼樣?”
錢飛飛試探的問。
“如果你傷害的是我,那麼我會不要你了,如果你做錯的事情很嚴重的話,傷及我家人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權墨笙沒有電視劇裡那麼肉麻的情節。
沒有人會真的去原諒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
“我知道了。”
錢飛飛對上她的眼神,有種莫名的心虛,他總感覺權總已經知道了。
“那麼現在還有問題嗎?”
她勾著他的領帶,別有風情。
“沒有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
“權總,回房間…”
權墨笙是權寒洲戰隊的人,性格脾氣都和他非常像,不喜歡麻煩,不喜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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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寒洲緊緊的抱住她,不鬆手,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窩在她脖子裡,景書爾感受到他的熱度,耳垂不經意間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