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
他們乘坐私人飛機去九洲。
飛機上,景書爾端著一杯紅酒,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感覺伸手就可以碰到的雲團,蔚藍的天空……
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在想什麼呢?”
男人從後面環住她的腰:怎麼這麼細,看樣子以後要多多投餵了。
“想你啊。”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轉過身來,化被動為主動,拽著他的領帶,讓他不得不低下頭來,景書爾抬眸,一顰一笑都帶著“勾引”。
她掂起腳後跟,淺嘗輒止的吻了上去。
權寒洲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他扣住景書爾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結束的時候,景書爾的嘴角還帶著不知為何物的銀色絲線。
“書書,可以嗎?”
在這種事情上面,權寒洲十分“尊重”景書爾的意見,不過到了床上,就是他的戰場,無論景書爾怎麼求饒,他都不為所動。
“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做了?”
景書爾給了他一個白眼。
兩位大佬之間的談話內容就是這麼的“直白”。
“不會。”權寒洲直接把人抱到了臥室。
景書爾看著那個圓形的小窗戶:“去關了,把窗簾拉上。”
景書爾臉頰有些不自然的紅。
“不用,在這裡沒有人會看見,書書,這樣很刺激。”
就算平常景書爾在怎麼大膽,卻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她伸手抵在兩人之間,眸底的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不去關上窗戶,那麼就不許碰她!
權寒洲看了她一會,敗下陣來。
關窗。
拉窗簾。
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