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稍微側過頭,語氣一如既往:“早點回去,天黑了,你自己一個人不安全。”
柳墨竹抬起頭,好久沒有人這麼關心她了:“好,我在練一會就回去。”
柳墨竹激動的看著景書爾離開的背影。
所有人都無法理解,一個長期不被人關心和關注的人,突然有一個人橫空出現,對你關懷幾句,這種感覺,只有親生經歷的人才會懂得。
晚上。
酒吧。
“怎麼樣洲哥,我這新投資的酒吧怎麼樣?”
沈衡沒有什麼太大的愛好。
除了程蓁蓁就是玩。
陸城一大半的娛樂設施都是沈氏集團旗下的,幾乎壟斷了整個陸城。
“不錯。”男人雙腿交疊,身子慵懶隨意的靠著身後的沙發,薄唇輕啟,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評價了一句。
不知道究竟是說酒吧不錯,還是酒不錯。
“聽說你收購了康街的那家福利院?”
沈衡想了想,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對,蓁蓁讓我做的。”
他十分驕傲的說。
能夠替蓁蓁解決問題,是他最大的樂趣。
“你投資了多少,我雙倍給你。”
“什麼意思?”
沈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整蒙了。
區區一個小小的福利院,怎麼竟然被洲哥惦記上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洲哥,你該不會是要在那裡開發新專案吧?我告訴你,這可不行,蓁蓁讓我做的事情我必須要完成的好好的。”
那祖宗鬧起來,整個陸城都要亂。
她的脾氣在陸城那是人盡皆知,不然的話也不能和權寒洲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