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曼妮看著上官語身後十幾個五大三粗的男生,雖然心裡面發怵,面上卻依舊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為什麼不敢來啊,我不僅敢來,我還敢自己一個人來,你這是得有多害怕我啊,竟然還帶了真的多人過來。”
程曼妮刺激她。
上官語臉色十分的難看:“程曼妮,你少在這裡給我說些沒有用的,你不帶人是因為你沒得人帶。”
“哈哈哈,對對對,你說的對,哎你說,要是你的父親知道了你在外面和這些人有來往的話,他會不會生氣。”
程曼妮想到自己今天早晨查到的資料,看樣子上官語在上官家族裡面的日子也並不是這麼好過。
“程曼妮,你在胡說一點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現在願意給我道歉的話,我就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哭著離開這裡!”
程曼妮只有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周圍的同學都在為她憐惜。
程曼妮學著景書爾的樣子,高高抬起下巴,不羈的笑了笑:“我要是怕的話,今天就不會自己一個人來這裡了。”
她故意的在這裡重複自己是一個人。
職高不是一中,這裡的同學大部分都沒有太大的學習壓力,所以這裡圍了很多的人。
大家都是在這裡看好戲一樣。
“好,既然你這麼不聽話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想走也沒有這麼的容易,我要讓你跪下道歉。”
她身後的那些男人凶神惡煞的。
程曼妮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就憑你,也配,還是說憑你身後這些裝模作樣的狗男人呢?!”
不光上官語,包括她今天找來的這些人,她也全部都查過詳細的資料,一些不入流的人而已,竟然也配她在這裡浪費時間。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道歉,並且承認景書爾就是一個花瓶,我就放過你。”
程曼妮怎麼樣也不肯說,兩個人又吵了起來。
上官語身後的人正準備對她動手,還沒等著靠近程曼妮,就被一粒石子打在了手腕上,瞬間就麻了:“誰給你的膽子動她?”
“職高的人?”
景書爾往後看了一眼,程曼妮走過來,湊在她耳邊說:“書爾,這些不是職高的那些學生,他們是練過的,你打不過他們,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