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爾直接把資料扔在了桌子上面:“解釋吧,擅自調查別人,是犯法的。”
“書爾,這還不是因為你。”
景書爾挑眉,示意他繼續胡編亂造下去。
“編,你給我繼續編。”
“之前的你心裡眼裡都是我,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在你心裡面已經變得不在這麼重要了,所以我才讓秦南查了你最近的資料,是你沒有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權寒洲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裡面是一個黑玉手鐲,裡面鑲嵌著血紅色的彼岸花。
“本來準備送給你當作考試禮物,現在就當作提前送給你。”
優雅高貴的男人蹲在她面前,牽起她纖細的手腕,給她戴上。
景書爾在看見這個手鐲的時候直接愣住了,久久沒有回神。
“書爾,你怎麼了?”
“權寒洲,你……”是不是重生的。
男人期盼她繼續說下去,他有種感覺,她想要問的,也正是他想要知道的。
“這個鐲子醜死了,一點也不好看。”
權寒洲按住她的手,不讓她摘下來:“這個手鐲很配你,帶著吧,如果是因為我,你可以當作這是你自己買的,或者其他人送給你的。”
景書爾聽著權寒洲的話,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中。
為什麼她突然覺得有些心酸。
“繼續做題吧。”
他站起來,矜貴的男人頭一次感覺自己這麼的無奈,他好怕自己一時抓不住她的手,景書爾就不見了。
景書爾坐回原位,心思已經全然不在試卷上面,她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鐲子,上一輩子,她就是帶著這個鐲子離開了這個世界,這一輩子,沒想到,竟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
晚上。
“明天早晨再回去吧,太晚了回去不安全。”
景書爾看著景苑裡黑壓壓的黑衣保鏢,他到底是怎麼說出不安全這個詞的??
“不用了,現在是法制社會,應該不會有人公然的挑釁法律,當然,權少您除外,只不過我希望背後調查我的這種事情,不要再出現第二次,否則我將會採取法律手段來維護我自己。”
採取法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