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沒有想到權少會是這個態度,不過一想到江唯一,她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權少,您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你這把我家小姐放在什麼位置。”
權寒洲目光倏然變冷:“你再說一遍?”
他好不容易在景書爾這裡有了一絲好感,這個女人是存心找死!
管家哪裡見過權寒洲這個樣子,一時間直接嚇懵了。
景書爾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順著環形樓梯走下去,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著扶手,一雙長腿又細又高挑。
舞臺中央。
景瑞鋒牽著江唯一的手,笑得連眼角的皺紋都浮現出來。
“從今以後,我景瑞鋒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有兩個寶貝女兒承歡膝下,接下來,就讓我的女兒來跳今天的開場舞。”
江唯一莞爾一笑,提起裙襬,走下來,站到權寒洲的面前,自動忽視了景書爾。
“權少,不知是否有榮幸讓你請我跳支舞。”
她伸出右手,骨節分明,柔弱無骨,和她整個人呈現的感覺一樣,看起來十分的溫柔乖巧。
權寒洲根本就沒有正眼看她,聞言,抬起頭來,在眾人面前宣示主權。
“抱歉,我女朋友在這裡。”
他故意在眾人面前牽起她的手,景書爾這次倒也配合。
江唯一不失尷尬的笑了笑:“權少你在說什麼呢?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姐姐嘛,是不是她又對你死纏爛打,你才這樣說的。”
江唯一一身豪華禮服,嬌滴滴的聲音,想要上前挽住權寒洲的手臂,結果被他往後一躲,整個人差點撲在地上。
景書爾出手把她拉住,才免得讓人看了景家的笑話。
她穿著一中的校服,頭髮隨意的搭在肩上,兩個人站在一起,劍拔弩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景書爾贏得沒有任何異議。
她的美,不在於過多的裝飾,而是她在燈光下那張冷豔卻又不失鋒芒的面孔,周身的王者之氣讓人無法忽視。
“姐姐,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搶權少,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回景家嘛?我不回了……不回了,你不要在纏著權少了好不好。”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
大廳裡,有不少人開始對著景書爾指指點點。
景書爾笑了,語氣漫不經心的,雙手插在口袋裡,和這裡的著裝格格不入,卻掩飾不住她的鋒芒及美。
“你錯了,是權寒洲對我死纏爛打,有本事你把他追到手,也省得我整日如此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