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爾目光低垂,看著手中的白瓷茶杯,一看就是做工粗糙,算不上是什麼好瓷。
她拿在手裡把玩著。
……
晚上,景家。
燈火通明,莊園格外的安靜,萬籟俱寂,夏日的風輕輕帶動著樹葉,一切都在按部就班。
“父親,明晚宴會的邀請函你給權少了嘛?”
江唯一夾起一塊排骨,細嚼慢嚥,狀作不經意的問道,語氣卻是十分的篤定。
提起這件事情,景瑞鋒就是想不明白,這裡面究竟是出現了什麼差子,為什麼權少對兩個人的態度突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以前他對書爾不屑一顧,現在卻上趕著對她好,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
“父親?”
江唯一看著他這副樣子,不滿意的叫了他一聲。
“權少已經收下請帖了。”
景瑞鋒收回思緒,淡淡的說了一句,他沒有告訴她,那天和權少的談話內容。
江唯一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告訴別人,她叫景唯一!
吃完飯,景瑞鋒去了書房,江唯一去了三樓的舞蹈室,她要在宴會當天驚豔眾人,和權寒洲跳第一支舞。
江萍端著一杯牛奶上樓,看著這麼拼命的女兒有些心疼,上前給她整理了一下碎髮:“休息一會吧。”
“不行,我還要繼續練習,明晚,我一定要和權少跳第一支舞,讓整個陸城的人都知道,我景唯一將要成為權氏集團的少夫人。”
她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杯子,眼睛染上了勢在必得的目光。
“以權少對你的寵愛,明晚肯定會主動邀請你跳第一支舞,到時候,景書爾肯定會鬧,權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江萍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笑。
…………
一中。
權寒洲坐在校長辦公室,慢條斯理的品嚐著面前的茶水,白色的襯衣十分禁慾系的全部繫上了釦子。
只有在景書爾的面前,權寒洲才會解開釦子。
因為,他的書爾喜歡……
校長看著他,頭疼不已。
“權少這次來,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