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外面傳來腳步的聲音,景書爾笑了…又要開始了嘛…
“景小姐,請您配合一點躺在床上,我們要開始為您治病。”…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日復一日的重複著相同的話,年復一年的過來折磨她。
景書爾閉上眼睛,充耳不聞。
治病,呵!
她哪裡有病,不過就是剛剛那個男人折磨她的手段罷了。
男人被她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給氣到了,直接野蠻的拽到了病床上。
動作粗魯的直接弄疼了景書爾,她忍不住出聲。
“讓你配合你不配合,活該受罪!”醫生啐了一口,許是覺得照顧她這種人沒有什麼前途和光景罷了。
醫生從後面的醫院專用車子上面拿起一直麻醉劑,景書爾就這麼被禁錮在床上無法動彈,她瞪大眼睛看著白色的藥水一點一點的被抽進針管裡面。
醫生殘忍的對她笑了笑,用力的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臂,也不仔細的找找血管,就這麼隨意的找了個位置注射進去,景書爾絕望的閉上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處緩緩滑落…留下一道悽美的裂痕……
“權寒洲,你我終究是情止於此了………”
景書爾的手無力的垂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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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睜開眼睛面對的都是醫院雪白的牆面,在這裡已經快要讓她崩潰了,她逼著自己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她一定要和權寒洲解釋明白,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可是權寒洲每次來的時候,都不會聽她說話……
她還能堅持下去嗎?
權寒洲,書爾快要堅持不住了…………
“1號,吃飯了。”
在這裡,沒有景書爾,只有代號1。
“我要見權寒洲。”景書爾白皙的藕臂撐在地面,逼著自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