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介意。
他挨著花辭,擁著花辭難耐的蹭了蹭,有些得矜持地說:“讓我也看看你好麼。”
花辭被他那一眼掃得面紅耳赤。
對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手足無措。
古人有云:禮尚住來。他這要求似乎也合情合理,不過對於這事兒……好像應該不是這樣的……似乎……
一個輕幽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了,近在咫尺。
“你們在做什麼。”
平平仄仄的聲音清冷極了,卻仿若是當頭棒喝,就像是一瓢水潑了下來,花辭清醒了。
兩人齊齊往床下看。
漆黑的屋內,不知何時椅子上坐了一個人,他整了整家衫,修長的身體包裹在清雅的白衣下,顯得精神煥發又清雅絕倫。他的眼睛很細很長,眼角微微上挑,眼神很清亮地看著花辭們二人,又有一絲不解。
月光下,瞳仁裡那抹閃爍的光亮,簡直可以用求知若渴來形容……
義父武功高強自是沒錯……可有必要厲害到進屋都不發上一點兒動靜麼……他在這兒坐著看了有多久了?!
花辭一臉黑犀反射性地一腳踹開了的花暮。
花暮刺激更大,跌落在床下,慌慌張張地繫好身上的衣衫,像是個被捉了奸的小情夫一樣,不滿地看了花辭一眼,懈氣且很沮喪的走了。
門在合上的那一刻,義父並沒跟著出去,只是望著花辭,“你說了謊,花暮一直在你房裡。”
“噢?”花辭挑了挑眉,努力壓制住有些狂亂的呼吸。
墨玉色的瞳仁在燭火下分外的柔和,他沒再說什麼了,只是站起身,氣度雍容華貴地彎腰作勢要撿起地上的書冊。
花辭忙搶先一步將它們重塞入被褥裡,他眼神裡有些茫然啊。
“這是秘笈麼?”
呃,春宮秘籍應該也算是秘笈,花辭含糊其辭的點頭。
他正色,“怪不得你們二人躲著我夜裡偷著練,武林中流傳著許多邪功,你們底子又不厚,是不可嘗試的,辭兒乖……交出來。”
交?
笑話……要真被你看懂了,花辭可就有得受了。
花辭努力的,順勢把書冊壓入臀部下,坐好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好歹花辭也是一黃花大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