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辭是在場唯一一個無條件站他姐姐的人,但這場景尷尬尷尬就在這件事,原本就是他姐姐的過錯,這位花辭姑娘,可是妥妥的一枚受害者。
儘管她並沒有真正的受傷,但無論如何這件事錯在他姐姐。
這是他如何爭辯都改不了的事實。
這時,墨元言適時的倒下了,沒有一絲預兆。
而這成了突破點,畢竟就算花辭再強勢,也無法讓一個暈倒的人說什麼,關於她該死的原因。
關於這件事,花辭總覺著有些奇怪,原本想著問那墨元言,但很可惜她似乎沒有這個機會,因為她今日下午就該走了,在蒼梧這邊,她已經將自己要做的事情完成了。
“溫玉,幫我準備下午渡河的船隻,我要回東離。”
“這件事,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你不必強調,我,你值得信任。”
“嗯,多謝。”花辭說完這話,就準備回屋內處理一些事宜。
但沒想到,她還未走一兩步,竟然腳步虛浮,最後暈了過去。
她在最後暈過去的一瞬間,說了一句讓花暮和溫玉齊齊皺眉的話。
“那個女人身上,有那股味道。”
那股味道,就是當初她跟所有失蹤新娘待過的山洞裡,那些飯菜,乃至所有女子身上的味道。
這股味道,會讓人迷失五感。
當花辭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古怪的眼神望著她。
而其中眼神最為古怪的就是花暮,而且他那眼神比別人多了一股子炙熱,和一絲難以察覺的憂傷。
花辭有些疑惑,下意識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而且那事情還是有關她個人的。
“你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麼。”
這話是從溫玉口中說出來的,她見沒人說話,便自作主張的先說了話。
這下子,花辭的臉色變得很黑,就像是吃了屎一般的難看,還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