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工現在怎麼樣了?”良久,李瑾易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冷辭雪眉頭皺起,不解地看著他:“什麼繡工?”
李瑾易故意繃著俊臉,訓道:“誰讓你到外面去找繡娘了?”而且還近身侍女都不帶,一個女子就這樣上街,她不知道這是很危險的嗎?
“……”冷辭雪倒抽一口涼氣。李千珞那個大嘴巴,竟然還拍著胸脯說她的嘴封嚴密?
“本王根本不會在意荷包繡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殿下乃沙場戰神,錚錚鐵骨,英明神武志在四方,自然是不會喜歡荷包這種娘們唧唧的東西的,您放心,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去找繡娘學這些的了。”
李瑾易一聽她這話,俊臉一僵,眼中驀然閃過著急。
“不是,你胡說什麼,我 ,我的意思是你不必特意出去找繡娘,即便你的繡工不好……”他也不會介意的,只要是她繡的就好。
難得見到他如此氣急敗壞又欲言又止的侷促模樣,冷辭雪不由睜大眼睛看著他。
李瑾易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霍地站了起來,輕咳兩聲緩解尷尬之後才說道:
“繡工不好就慢慢在府上練就是了,不準再偷偷跑王府外去找繡娘。”
冷辭雪聞言不由鄙視地撇了撇嘴,說來說去原來是嫌她出去給他丟臉。
“聽見了嗎?”見她不吭聲,李瑾易回頭,故作嚴肅地看著她。
“是,臣妾遵命。”冷辭雪連忙溫順應道。
“沒事就早些歇息吧。”李瑾易說完便信步走了出去。
出了春休閣,丁赤已經迎了上來,稟報道:“那些都是本地的地痞流氓,已經全部關押起來了。殿下要作何處置?。”
“不必關押,就地處決。”李瑾易冷聲命令道。
丁赤驚愕的抬頭,昏暗中,只見他的臉色一片狠戾冰寒。
“是。”他低低應了聲。那個桂嶽賭坊的人真是不開眼,竟然動了不敢動的人。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