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新婚燕爾難免會縱慾孟浪些,可……殿下這也不免太多慮了吧?
“不影響?”李瑾易看著他。
“當然不影響,但若是可以……自然是稍加節制一些為好了。”傅洋瞟見他眸光都發了,忙勸誡道。生怕這位氣血方剛的殿下會縱慾過度不知節制。
“不用等半年了?”李瑾易完全沒理會傅洋此刻別樣的心思,又發問道。
“半年?王妃雖然體弱但絲毫不影響正常夫妻生活,為何要等半年?”傅洋無心窺竊主子的房中秘事,但還是驚訝得脫口而問。
李瑾易當場愣住。
不影響?
那到底是哪個庸醫告訴她要調理半年的?
還是說……
他驀地想起她此前對自己的種種戒備和抗拒,她是故意編這麼個理由來搪塞自己的?
見他神色忽然陰沉了下來,傅洋小心地看著他,輕喚:“殿下?”
“你先下去吧。”李瑾易朝他揮了揮手。
“是,老臣告退。”傅洋不敢再多問,行禮退了下去。
……
冷辭雪猛地驚醒,隨即自床上彈了起來,把一旁守候的喜兒嚇得一個激靈。
“王妃,您醒了?”喜兒驚喜道。
冷辭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腦中那些閃現無數次的痛苦往事折磨得她頭痛欲裂。
她忍不住雙手扶額,深深凝口氣才問道:“我睡多久了?”
“王妃您落水昏迷至今都已經三天了,所幸醒過來了……”
“什麼?”
冷辭雪徒然睜眼看著喜兒,著急道:“那殿下……”
三天了,那他豈不是已經快到冷家堡了?
她腦袋嗡嗡作響,心下一陣焦灼,翻身下床就往外跑去。
“王妃,您這是去哪裡?您好歹先穿上鞋子啊……”喜兒急得大喊。
冷辭雪置若罔聞,沒頭沒腦地就往外衝,她左腳剛踏出門欄,“砰”地就與迎面而來的一人撞了個滿懷。
她整個人撞進了那人懷裡,只覺得對方胸膛寬厚結實,驀然抬頭之後她便呆住了。
“你,你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