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王妃不是說到時可以天天侍寢嗎?我們有的是機會。”李瑾易意味深長地凝著她。
天天侍寢?
“……”冷辭雪倒吸一口冷氣。
她當時一定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說出這種荒唐的話。
這不搬石頭砸自己腳了嗎。
“怎麼?王妃這副表情……是不願?”他臉色一冷,連目色都染上了寒意。
“當,當然不是。臣妾……只是覺得這事還遠著呢,現在來談論尚早。”冷辭雪的笑容有些僵硬。
李瑾易輕笑一聲,拂袖轉身坐回椅子上,才道:“若此事都尚早,那還談何納側妃?”
聞言,冷辭雪頓時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堵這件事。
“殿下說的是。”她才稍稍為自己安心了些許,卻又為張雨萱的事愁了起來。
這張雨萱也忒沒用的,有著張太后這麼硬的後臺,居然還上不了位。
剛剛李瑾易的警告很明顯,若要談論張雨萱之事,除非自己……
她暗暗念道:看來明面上,自己還真不好再插足這件事,免得引火燒身。
這邊算是平息了,可雲庭閣卻不然。
一陣稀巴爛碎的破碎聲過後,紅菊看了一眼地面上被摔了一地的花瓶和擺件,這才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著張雨萱。
“那個賤人就是見不得我親近易哥哥,故意闖進來的。”
張雨萱氣急敗壞地怒道。
昨日得知冷辭雪到霽月閣伺候李瑾易,她頓時安耐不住。於是今日一早便尋著送點心的由頭,恃著張太妃的寵愛料定丁赤不敢把她怎樣於是便硬闖了李瑾易的書房。
不料進去不到一刻鐘冷辭雪就闖進來了。
“怪不得藉故不去打理追月節的事宜了,原來是為了把時間用在勾引易哥哥的身上,這個賤人還真是小瞧她了。”張雨萱越想越來氣。
紅菊正欲開口安慰,門外就傳來了一聲曠野厚重的聲音——
“何人惹我的寶貝女兒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