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謝山府中,謝山正揮著衣袖,眉頭舒展著,心情大好像手下及身邊人說道:“你們知道嗎?方才皇上將我召去,可知何事啊!”
身邊的手下仔細回想,也未曾想到回道:“屬下不知。”
“哈哈哈!”一陣笑聲傳來。
“皇上說:‘朕思量了許久,還是想請求你去監考那些新晉考生,不知愛卿意下如何啊!’那我當然願意啊,畢竟這麼好的肥差,還是皇上的祈求,誰人不願啊。”
手下想了想,剛想張這口又有些欲言又止,謝山發現了,說:“你是有何意見,不可直言嗎?還是不願我當這個差事啊!”
隨即擺了擺手,神色嚴肅,眉頭一皺道一聲:“哼!”
手下俯首連忙跪下道:“屬下不敢啊,只是屬下覺得有些蹊蹺,擔心這肥差會賞給其他人。”
謝山怒了,眉頭緊鎖著說:“大膽,皇上都已祈求我監考,又為何會賞給他人,再說了又不是是我不勝這差事,我對於我自己還不至於這般的不自知。”
於是便去關照考場之事。
“聖旨到!”皇帝身邊的老公公,“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應六皇子積極學習,虛心求教,朕倍感欣慰,於是乎,將監考考生的機會轉給六皇子,望卿海涵,謝山接旨”
謝山跪下,雙手捧出:“臣接旨。”
“砰”一聲花瓶砸碎的聲音,謝山正在府裡發著火,叫了那個多嘴的手下.
謝山指著那個手下大罵,“你怎麼就這麼多嘴,這不是烏鴉嘴嗎,你是不是跟他們串通好來耍我的?那皇帝老兒把我當猴耍呢?”
隨即丟了聖旨,手下見狀急忙跪下,雙手捧著聖旨,“屬萬萬不敢,但請老爺慎言啊,天子權威冒犯不得,聖旨也萬萬丟不得,屬下只是好心提醒,畢竟沒有那個皇上不會喜歡及器重自己的皇子。”
謝山怒罵:“你給我自領五十大板去。”
謝山又冷哼一聲,心裡一直罵那謝之頤壞他好事,直到傍晚,事到如此,也只能嘆息一聲到嘴的鴨子飛了。但謝山越想越覺得可疑,越想越不對,總覺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謝山來回徘徊著,想著上次蘇婉寧邀謝山吃飯,謝山當時就覺是場鴻門宴, 只恨自己沒能帶跟銀針試試毒,不對,當時就不應該吃,吃完回家肚子便如刀絞似的痛。
鬼知道在耍什麼陰謀,現在想想,謝山錘頭般懊悔著,一定是蘇婉寧那小兒下了什麼藥,一定是她!
就是為了不讓謝山得這肥差,畢竟,有眼人都知道謝之頤與蘇婉寧走的很近,關係不凡,就是那對混蛋要害謝山,謝山摸摸鬍子,心想道,我定要他二人好看,不報此仇非君子也。
第二天清晨,還不等謝山讓天下人皆知這份肥差是他的了,就傳來了一個令他怒髮衝冠的訊息。
僅一夜之間,集市上人們都說,新一批學子考生,監考事宜全權交於六皇子殿下謝之頤,一時之間,人們眾說紛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