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蘇晚寧臉色微沉,“你一個都答不上來,還敢說認識她?”
也幸虧她留了個心眼,沒上月娘的當,去詢問跟對方老大有關的事情。
況且就算她開口問這些問題,月娘肯定會胡編亂造,屆時又有誰會相信寧雪的清白。
蘇晚寧不再忍讓,目光如炬的看著謝之頤,“你看,她都回答不上我的問題,一面之詞怎能冤枉人?”
謝之頤還想辯解,但是面對著累累證據,卻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眼來。
“是,是我太過於武斷,讓寧雪受委屈了。”他不甘心如此,可也無可奈何。
畢竟蘇晚寧的那些問題都不是些特別重要的事情,但也確確實實發生過。
蘇晚寧鬆了口氣,心情大好的拍了拍手,“那你還不趕快把她放了?”
隨從面面相覷,沉默等待著謝之頤的命令。
謝之頤也只好開了口,“放人。”
隨著一聲令下,寧雪得以從牢房裡走出來,第一時間就撲向了蘇晚寧。
蘇晚寧抱了抱寧雪,輕聲安慰道,“別慌,我能證明你的清白,讓你受委屈了。”
寧雪抱著蘇晚寧不放,小聲的說道,“我相信你,現在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同樣被抓的宋老闆看愣了,也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我也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月娘就是通緝犯,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聞言,蘇晚寧回頭看向宋老闆,冷笑著開口,“縣官大人早已公佈月娘為通緝犯的訊息,你說你冤枉,不知曉她已記錄在冊,未免太荒唐了!”
謝之頤臉色不善,冷聲喝斥著,“給我老實待著,你既然包藏月娘,就已經是從犯了!”
宋老闆仍舊試圖喊冤掙扎,但卻只換來其他人的嘲笑。
回到家中,蘇晚寧收到了從白家送來的一副畫像。
這幅畫像的人赫然就是已經被抓住的月娘。
蘇晚寧不明所以,“二少奶奶送此畫是何意?”
手中的畫出自於白二少奶奶,對方費盡心思,卻只送了這麼一幅畫過來,著實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家僕人恭敬解釋,“這是少奶奶特意找了畫師,讓人畫下那日見到月娘時的模樣,想著蘇大夫更方便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