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羽跟齊靖表面敬酒,實際上兩隻眼睛時時刻刻盯著我們,那八卦之火都快噴薄欲出。
最後凌虓沒轍,只好牽著我的手,放在桌面上,微笑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澹臺羽跟齊靖異口同聲:“末將明白!”
片刻後,澹臺羽又極其欠揍地湊了過來:“這位樊姑娘這樣好,末將提前祝你們早生貴子。”
這句話倒是深得凌虓的心,他握緊我的手微笑道:“多謝澹臺將軍的祝福。”
我啐了他們兩個:“仗著多喝幾杯酒就開始說胡話了。”
結果凌虓拉著我的手放在胸口:“澹臺將軍就是朕的嘴替,他的想法也是朕的想法,我們成婚後少了兩個以上,朕是不樂意的。”
我見他當著眾人的面說這些話也不害臊,大家還跟著起鬨,我乾脆躲到他懷裡當起了縮頭烏龜。
當晚大家喝酒喝到後半夜,臨安排住宿的時候我到處去找槐珠,結果沒找到人,反而被凌虓攔腰抱在懷裡。
我問他:“你幹嘛?”
凌虓:“你不是在找睡覺的地方嗎?”
我點頭:“嗯。”
凌虓:“齊將軍早就替我們安排好了。”
我聞言掙扎不依想要下來:“什麼我們,我們還沒結婚,你是你,我是我,我們睡在一起。”
凌虓看我在他懷裡活蹦亂跳的,有點招架不住:“哎喲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別亂動,摔下來我可不負責。”
我只好不動了,嘴裡還在繼續垂死掙扎:“我要跟珠珠一起睡。”
凌虓:“珠珠她今晚自己睡。”
我問他:“我能不能也自己睡?”
凌虓果斷回絕:“不能。”
我抱著他的脖子,邊搖晃邊撒嬌:“不嘛不嘛,我就要自己一個睡。”
凌虓骨頭都酥了,這下哪裡還敢放我落地,抱著我快步往安排好的房間跑。
進門後,他把我放下來後立刻眼疾手快把房門反鎖,還爭取牢牢鎖死。
我看他跟人口販子似的,整了整衣服髮型:“哪兒有那麼誇張,再說你把門鎖了還有窗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