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太后如期宣樊殊硯覲見。
這幾天樊殊硯也是在家坐立不安的,尤其是他跟樊梓,宋娥他們講過凌月的事情後,更是一家人跟著他著急上火。
此刻他穿著官服,神情肅穆地出現在頤和宮中。
不僅是我,還有凌月,凌虓,德妃,艾麗莎,跟太后都在場。
面對這麼多人,對樊殊硯來講,無疑是場巨大的心理考驗。
只見他來到凌虓跟前拱手行禮,然後又依次跟太后,德妃,艾麗莎,凌月等人行禮,最後才恭候一旁等著太后發話。
太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量著他,暗中尋思著,長得倒是一表人才。
德妃也是暗中觀察,笑而不語。
艾麗莎對他不熟,純粹過來看熱鬧的。
凌虓對他示意道:“今天詔你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不用那樣拘謹,請坐吧。”
樊殊硯望著旁邊準備好的空位,對著凌虓拱手道:“謝皇上賜座。”
凌虓點頭。
太后打量他半天,見他還算中規中矩,就問他:“你可知今天哀家喚你來所為何事?”
樊殊硯又只好起身拱手,恭敬回話:“恕下官愚笨,不知太后有何要事?”
清歡看準時機給在座各位上茶。
太后面帶和藹地對樊殊硯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樊大人家裡婚配了沒有?”
樊殊硯暗中掃了我一眼,發現同我之前跟他聊的內容如出一轍,他頓時福至心靈,對著太后恭敬說道:“回太后的話,家中尚未婚配。”
太后臉色緩和了些:“可有相中的姑娘?”
凌月坐在太后身邊眼巴巴地望著她,又不敢明示暗示他。
好歹我提前探了口風,樊殊硯也不至於臨時怯場。
他依舊恭敬謙卑地說道:“目前還沒有。”
原本太后還和顏悅色,聽完他的話,臉色頓時就沉下來了,語氣也冷了很多:“是人家姑娘配不上你?還是壓根就沒有婚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