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凌澤理所當然,臭屁哄哄地懟我:“我都跟夫人在一起了,還要什麼正經?若是能令夫人對本王另眼相待,別說是不正經了,就是為你發瘋都成。”
我已經被這貨氣得乳腺結節都出來了。
本著不跟人一般見識的炸裂心態,我乾脆閉著雙眼懶得搭理他。
結果鼻尖傳來淺淺如淡茶的清香,我心頭湧起不好的預感,果斷睜開雙眼,果然凌澤這個賊心不死的還想來吻我,阿西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單手攥緊他的衣襟,冷冰冰警告道:“你要是敢再進半分,就等著同歸於盡。”
“那好,有本事你就推開我。”凌澤說完用力吻住我的唇。
我的內心是一萬個草泥馬在瑪麗隔壁的草原上狂奔。
我想罵他渾蛋,結果也被堵得動彈不得。
月色撩人,月華如練,簷角斜飛的屋簷上,一黑一白兩具身影被繾綣的夜色交融到了一起。
幾分鐘後,凌澤鬆開我,目光柔和地望著我,唇角含笑:“反正我親都親了,你就當被狗咬了。”
他話還沒說完,被我毫不猶豫一耳光打飛過去。
我冷著臉望著他:“朋友妻不可欺!你讀書讀到爪哇國去了!”
凌澤回正過來,嚴肅回答道:“一巴掌換一個吻,本王賺了。”
說著翻身滾到旁邊,坐起身對我伸出手掌,想拉我起來。
我懶得搭理他,也顧不得自己恐不恐高了,直接就地而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原路返回。
凌澤苦笑著跟在我身後。
他尋思,都明示暗示各種示意這麼久了,奈何我還是裝作聽不懂,所以才忍不住來硬的。
不過從接下來的行程中可以看出,他對這種態度強硬的瞬間並不感到後悔,而且還美滋滋到不行。
因為接下來的畫風,就是我跟他並肩騎馬行走在小道上,我冷如冰霜不想搭理他,而他時不時捂著嘴巴在那兒傻笑個不停。
我開始覺得自己瘋球了,才會跟這麼個腦子有毛病的人一起出來。
要是我自己出來闖蕩江湖,可以說半點卵事麼有,更不用說遇到這麼糟心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