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這個姨夫在朝廷給他撐腰也是在同僚中橫行霸道慣了。
廉任清也是給他幾分薄面,才請他吃酒,沒想到這通話出來,非得沒人怪罪,反而不少人跟著起鬨拍手叫好。
我暗中思索這個跳樑小醜的話語中的幾分利害干係。
如果樊梓說的是真的,那柳淮安在朝中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不然怎麼會連這隻小跳蚤也敢在太歲頭頂上蹦躂?
槐珠見我不說話,以為我被人欺負,傷了心,忍不住挽著我往前走,邊嘆息著:“早知道就不出門了,還沒開始呢,就被人指著鼻子罵。”
我瞅了她一眼:“現在不比府上,能閉嘴就閉嘴吧。”
槐珠只好對我吐了吐舌頭,然後悄悄在我耳邊繼續說道:“難道小姐一點都不生氣?”
我生氣?我幹嘛要生氣?我生誰的氣?
我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柳淮安那邊就不用說了,還沒說幾句就想把我掐死。
這外面也是堂而皇之地拿人看笑話。
真要氣起來,我不得氣原主腦殘,非得嫁給這麼一個極品渣男?
不然那天怎麼連累了都不知道。
槐珠見我一言不發,知道我確實生氣了,只好閉嘴不語。
當我跟槐珠來到臥室時,正好見到她坐在床上抱著剛滿月的嬰孩黯然落淚,宋娥坐在床邊愁眉苦臉,樊梓跟樊姝硯也是坐在旁邊相顧無言。
旁邊站著的親家母,也就是廉任清的生母黃翠芳,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最後只好對我點點頭,然後出門吩咐管家婆子們準備開席。
樊鳳楚見到我以後,臉撇向一邊,暗中抹淚,我知道她肯定不願見到我來,以為我是來看她的笑話。
我不想站在房裡被人當眼中釘跟肉中刺,轉而對樊梓說道:“女兒方才想起一些事情,可否請爹爹出門一敘。”
樊鳳楚以為我連她的孩子都懶得看一眼,對我咬牙切齒說道:“走吧!走吧!都走吧!省得礙大家的眼!”
我冷眼掃了她一下,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樊梓也不想看我跟樊鳳楚起衝突,點了點頭表示答應,隨我來到後院僻靜之地。
我問他:“淮安是不是招惹到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
樊梓扶著鬍鬚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