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長得這樣像?
還是那句話,親兄弟,能不像嗎?
我夠不著,只好妥協:“那你說吧,什麼問題?”
凌澤把玩著韁繩之餘,不緊不慢說道:“這兩匹汗血寶馬是皇上的心愛之物,怎會在夫人手裡?”
我以為他誆我,從他腋下鑽了出來,一邊哼唧著打量馬身尋找蛛絲馬跡,一邊敷衍他:“馬不都長得一樣嗎?你從何處得來這馬就是皇上的?”
凌澤見我不肯鬆口,也不跟我繼續打啞謎,把韁繩遞給我看,牌子上確實寫了個虓字。
本來韁繩就是皮革製品,上面掛了金屬牌子,起初以為不過是普通飾品,不曾想還大有來頭。
我回想起凌虓說的他跟德妃兩人去娘娘廟求子的事情,想來也是真的。
他把他跟德妃騎的馬借給我跟槐珠了。
還有呆在屋頂的無情,基本上整個京城都盡收眼底,我要是出什麼事,絕對瞞不過他的眼皮子。
沒想到他還為我做到如此程度,心中沒來由感到幾分暖意。
畢竟自從穿書以來,每天不是看柳淮安的臉色,就是被戴詩詩各種找茬,除了被槐珠真心相待以外,恐怕就是凌虓了。
我明白凌虓是微服私訪,否則那些老師太們不可能沒有動靜,決定守口如瓶,反駁到底。
“就算有個虓字,也不能證明這兩匹寶馬就是皇上的呀,天底下名字帶虓的人多的去了。”
凌澤見我不肯鬆口,也就笑了笑,沒繼續追究了。
倒是槐珠,兩隻眼珠在凌澤身上轉來轉去,還把我拉到旁邊咬耳朵:“可是小姐啊,這位公子跟廟裡的那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廟裡的那位不會就是當今皇上吧?”
我對她暗中使眼色,讓她不要再說了。
凌澤也就表面看著溫和,實際上也是腹黑,賊精型的。
他也不跟我糾結馬的事情了,對我說道:“既然夫人不便多說,我也不多問,有沒有興趣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槐珠率先把我護在後面,說道:“公子的好意,奴婢替小姐領了,公子還是請回吧。”
凌澤用無辜的表情望著她,循循善誘:“珠珠姑娘就忍心拒絕我這個京城第一美男子的邀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