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確實對我和槐珠不利,而柳淮安也聽信了她們那番說辭。
隨即冷著臉,對旁邊五大三粗的婆子們使喚道:“去把夫人的房門給我破開,把槐珠那個丫頭帶出來,今天我要重正家規。”
“同時也給在座各位提個醒,我相府可不是什麼菜市場,輪得到你們亂嚼舌根?”
“若是還有下次,直接拖出去杖斃。”
戴詩詩跟玉嬈暗中眼神相接,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得意的神情。
尋思這次槐珠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不能直接對我造成傷害,也能拿住槐珠,間接噁心我。
對戴詩詩來講,進門半年終於可以狠狠出口惡氣。
而這種操作,是玉嬈為了討好戴詩詩,親自向她獻的計,就是為了成為她的心腹,好為日後自己做打算。
結果她們都只算對了一半。
槐珠確實中了她們的招,柳淮安也確實想拿她開刀,以儆效尤。
本來我就不討他歡喜,還處處與他作對,這次也是想拿槐珠警告我。
結果我聽見厚重的腳步聲後,主動開啟房門,目光如炬,環顧眾人:“我看你們誰敢動我的珠珠!”
婆子們被我震懾住了,驚在原地不敢前進。
我暗中示意槐珠待在裡面別輕舉妄動。
我步步朝柳淮安逼去:“相爺今兒個是鐵了心的要大發神威了是嗎?”
柳淮安鼻尖朝天,哼道:“不錯。”
“槐珠是我的人,相爺想整治槐珠就是在整治我,你可明白?”
“那又如何?從你踏進我柳家的門開始,你跟槐珠都是我柳家的人,我教訓教訓也無可厚非。”
“看在相爺這麼通情達理的份兒上我就放心了。”說完,我冷笑著來到戴詩詩身邊二話不說一個耳光打過去。
戴詩詩都被我打懵了,捂著臉說不上話來。
我又反手一耳光下去,戴詩詩左右兩邊的臉頰都腫了,趁著她還沒回過神來,我掐著她的後脖頸把她按在地上連踢帶踹。
整個後院驚叫聲,求饒聲,交匯成片。
我邊踹邊惡狠狠道:“這是相府,我是夫人,這後院裡的一切都由我做主。就算是我指使的槐珠又怎麼著了?你本來就是勾欄裡出面的賤貨,跑我跟前裝什麼清高?”
“別以為有相爺撐腰就跑來我面前為所欲為!我警告你,只要我還在相府一日,你連個妾的名頭都拿不到!”
等我打夠了,拍了拍手,對著目瞪口呆的柳淮安說道:“不管怎麼說,相爺每日處理朝事已經夠累的了,家裡的事就用不著相爺操心了,這賤人我已經替相爺教訓了,不必感謝我。”
說著用冰冷的眼神瞟了眼玉嬈,生生逼得她垂下頭去,她擔心我秋後算賬,自此後,好長一段時間都在躲著我。
柳淮安氣得站都站不穩,抖著手指著我咬牙切齒道:“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天了!”
我冷聲道:“今天你們誰敢動我的珠珠一根汗毛,我就把這相府捅出個窟窿,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