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子的人,包括譚悅也心驚肉跳地看著他的變化。
秦珩冷聲道:“這片區域是華夏官方特批的實驗田,已經在檔案上登記過了,你們私自闖進來,按照亂世用重典的規律來,是可以直接槍斃的。”
他氣勢驚人,常年累月與各類窮兇極惡的罪犯打交道,又久居高位,身上的氣勢連眼前這幾個人加起來比都不夠看。
展峰怕了,退回到父母身邊,肉眼可見地在畏懼。
“以後,這裡會有軍人長期看守。”他目光掃視了瑟瑟發抖的人一圈,“你們好自為之。”
隨後他對譚悅說道:“走了。”
這兩個字不復之前的冷硬,細品還能品出一絲柔和。
譚悅站起身來,冷冷地看了這些人一眼,跟在秦珩身後也出去了。
走了一半,她突然停下腳步:“忘記給你們接水了。”
她往回跑去:“等我一下。”
秦珩不放心地跟在後面,不由自主囑咐道:“小心別跑。”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是不會關心人、也不爭先的性格,什麼時候對其他人這麼體貼了?
秦珩搖搖頭,跟了上去。
太陽落山的時候,莊園前院和後院的土地已經全部開墾完畢。
說起來還有一個小插曲,譚悅在末日來臨之前網購了翻土機,但是不會用,於是就放在倉庫裡吃灰。結果眾人幹活幹到一半聽說有翻土機,佯裝嗔怒:“你不早說!”
總之,在翻土機的幫助下,擴建草地的任務圓滿完成。譚悅在這些地裡都撒上靈草的草籽,又去湖邊看了看。
很好,那條母冉遺魚正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愜意地曬著太陽。
距離上次使用卡牌已經過了兩天,譚悅又能拿出兩張冉遺魚的卡牌,她將這兩條魚放進了水裡,讓它們自由地遊動。
操作面板再一次在面前浮了出來,她這次選擇了冉遺魚介面上的【繁育模式】,強迫冉遺魚進入發情期。
譚悅對系統的這一功能無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