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做一個不賭的人,不埋怨誰,不嘲笑誰,也不羨慕誰。陽光下燦爛,風雨中奔跑,做自己的夢,走自己的路。這瀚海一注,是他張閣主生平第一次入賭局,您老人家難道不想知道他究竟賭了些什麼嗎?又是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令他堂堂瀚海閣閣主也要被迫入局。天涯海閣閣主呼朝真,與我們瀚海閣閣主張策,那可是拜過把子的兄弟,您懂了吧?師傅!”秦篤涯擠眉弄眼道。
“說來也是,為師適才確實有些氣昏過了頭,竟然忘了還有這一茬。”尚邈記性極好道。
“好吧!我們平生不沾染賭局半點的張大閣主,那就跟我們師徒二人,好好的說道一下,什麼他孃的叫他孃的,瀚海一注吧!”秦篤涯十分體貼給張策遞過去一杯安神茶道。
一飲而盡的瀚海閣閣主張策,迫於無奈,只得一五一十開始講述瀚海一注的緣由過往。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七天前講起。那是一個漆黑的雨夜,我偷偷跟在金蹼主的身後,察覺到她近來有些異樣。”張策說道。
“然後呢?”尚邈問道。
“然後就沒有然後啦!你要知道她金蹼主可是貨真價實的玉璞境劍修,老夫修道百年才堪堪邁過金丹境界,又怎麼能夠悄無聲息的跟蹤她呢!”張策老臉一紅道。
“哎!我說,張閣主,你這說扯的有些遠了吧!我們現在只關心你所謂的瀚海一注,其他的瑣碎事情,請勿多提!”秦篤涯有些不耐煩道。
“好吧!老夫就挑重點說,一抹微笑,能夠釋卻一段情,這並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畢竟展顏消宿怨,一笑泯恩仇嘛!”張策怪話連篇道。
“張閣主,這他娘也不是瀚海一注的重點啊!您老人家就別再繞彎子了,直接了當的告訴我們師徒二人,什麼他孃的叫瀚海一注就完事了。”尚邈比愛徒秦篤涯更加不耐煩道。
“翻譯一下!什麼他孃的叫他孃的瀚海一注,什麼他孃的他孃的叫瀚海一注?”時空行者智者大師曹蕤罕有怨言道。
“那好吧!瀚海一注,就是本閣主無聊時的消遣,也就是手中正在把玩著的聚魂寶珠。”張策解釋道。
“不對吧!張閣主,此珠非彼注也,莫非您老人家的記憶殿堂也已經崩塌不見了?”尚邈像關愛孩童般望向張策道。
“並沒有,可能近來年紀越來越大了,記性有些許不好了。你們師徒二人不會當真以為,順手牽羊偷走的聚魂寶珠是真品吧?”張策大笑道。
“可它發揮奇效,令我們師徒二人,確實脫離花草牢籠了呀!”尚邈詫異道。
“師傅,莫非是那個金蹼主的有意為之,故意放我們師徒二人離去?”秦篤涯恍然大悟道。
“張閣主,你這樣就太不講究了吧!”尚邈不悅道。
“尚宮主,這瀚海一注,與那盜聖尹留別有關。至於你們師徒二人所求取的聚魂寶珠,也早已被他悄無聲息的盜竊而去。”張策哭喪著臉道。
“廢話真多!徒兒,我們走,快馬加鞭趕往倒懸山去吧!”尚邈不耐煩道。
什麼他孃的瀚海一注,就是他張閣主劍道修行境界低下,被盜聖尹留別捶殺的服服貼貼。
尚邈和秦篤涯,這對十分不著調的師徒,壓根就不在乎他張策和尹留別二人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只要能夠尋覓到手聚魂寶珠,刀山火海也會眼不眨一下就趟的。
努力做一個不賭的人,不埋怨誰,不嘲笑誰,也不羨慕誰。陽光下燦爛,風雨中奔跑,做自己的夢,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