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垣行了個禮,回答:“父皇,兒臣在林中遇一雌兔,見兒臣過去,母兔雖不停顫抖卻將幼兔護在身後,盯著兒臣。兒臣不忍,便放過了它們。”
武成帝:“垣兒胸懷博愛之心,朕竟不如。傳令下去,今日所獲獵物,還活著的一律放生。”
馮徵:“微臣遵旨。”
李琰聽後,看了看手中野兔,雖不忍,但還是交給了身旁士兵。說道:“去,把它們放了。”
士兵接過野兔:“是,二殿下。”
太子心想:幾句話打動父皇,老四真是好計謀。
李敖:“父皇仁德,兒臣敬父皇一杯。”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武成帝:“好,朕便與諸君同飲,願天佑我東蚩。”眾人舉杯同飲。
放下酒杯,李敖對著太子說道:“太子哥哥,六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太子哥哥能否成全。”
太子並未看李敖,反而夾起一片肉,好像絲毫不把李敖放在眼裡:“六弟但說無妨。”
李敖臉上泛起一層紅雲,撓了撓頭,一時不好意思說出口。
李醯笑道:“哈哈,看六弟這模樣,定是與姑娘有關。”
太子這才抬起頭:“六弟莫要害羞,為兄能辦到的定竭盡全力。”
武成帝看著李敖,滿臉笑意。
李敖問他:“太子哥哥,你方才捕獲的雉雞,可否將羽毛贈與六弟。”
武成帝疑惑道:“敖兒要這羽毛作甚?”
李敖低下頭:“兒臣想……想做成羽扇,送與蘇姑娘。”
李垣:“早有傳聞六弟一心在那蘇姑娘身上,如今看來,當真是用情至深。”說完,回頭看著李敖,笑了笑。
李敖抬起頭:“四哥可別笑我,不知太子哥哥可允了?”
太子哈哈大笑:“羽毛而已,六弟喜歡便拿去。只是……追姑娘,一柄羽扇可不夠。”
李醯趁勢說道:“追姑娘。六弟,你還需多向太子哥哥學習啊。你說對不對,太子哥哥?”
武成帝心想,這個老三真是厲害。於是扭轉話鋒:“哈哈,既如此,敖兒,父皇便再給你個獎賞。父皇方才看你與楊公子切磋,甚是愉悅,不如便指了他做你的貼身侍衛,敖兒可願意?”
眾人皆變了臉色。貼身侍衛是東蚩皇帝與太子才配享用的,其它皇子與貴族還未曾有過貼身侍衛,即使是時常在身邊伺候的小廝,也都是不會武功的。武成帝這句話一出,當真是讓在座的各位心中泛起各種想法。
李敖急忙跪下:“父皇不可,不可。”
太子心想:父皇讓老四解禁,如今又要給老六賜貼身侍衛,父皇到底是怎麼想的。
眾臣下跪:“望陛下三思啊。”
楊將軍跪在地上,向前挪了幾步,重重的向武成帝磕了個頭:“望陛下收回成命。”
武成帝不樂意了:“朕不過一時高興,許了個侍衛給老六,你們這是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