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路漫兮沒好氣的哼了聲。
“真的？”
吳思明鼻尖在她腳心撓。
“我唱我唱，”路漫兮趕緊求饒，她最怕撓癢癢了，壞小明壞到家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樣也飛不高，也許有一天我棲上了枝頭，卻成為獵人的目標.......”
吳思明把兩糖果都吸回自己口中，還有甜蜜的糖漿。
被小明一會棍棒教育一會糖果哄，路漫兮好想讓這一刻時光永恆。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啊你們好不好，世界如此的小我們註定無處可逃，”
唱著唱著，路漫兮切歌，心裡想下次她也要讓小明好好唱歌。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難忘今宵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你只會這一句嗎？”
吳思明吸溜一聲打斷妖精。
“對呀，我只會這句。”
這首歌路漫兮真的只會這一句，不過她可以用這一句變換調調。
吳思明不廢話了，任由妖精瞎唱。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買你都不嫌多，”
路漫兮嘴巴隨機切歌，唱著唱著手舞足蹈起來，顫不成歌。
吳思明停了停，拿起手機看看。
看了會手機，吳思明在被窩中鼓搗，一不小心把一個糖果喂進“我花開盡百花殺”了。
“要用多少個晴天，交換多少張相片，還記得鎖在抽屜裡的滴滴點點，小明什麼東西啊，”
路漫兮的歌聲戛然而止。
“糖。”
吳思明趕緊躲開妖精，把紙扔給她。
“你說你壞不壞。”路漫兮哭笑不得，抽了兩張紙跑去衛生間，順便蹲了會，片刻後回來，摁著小明氣急敗壞的道：“你說你壞不壞？”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糖果不會傷害你，”
吳思明拿枕頭蓋住臉。
“你竟然會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