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明拿起選單看，有呢，他又點了一壺蜂蜜柚子茶。
“苦咖啡，有人說愛情就像一杯苦咖啡，小明你覺得是嗎？”
路漫兮左手支著下巴，右手用小勺攪著咖啡，看著吳思明問。
“我沒失戀過怎麼知道。”
愛情苦不苦吳思明還沒體會過，跟妖精熱戀期過去了，有時候想想一輩子也挺漫長的，但想想這就是人生，無論跟誰都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過也就安心了。
“當你老了，頭髮白了，”
路漫兮看著小明輕哼，後面歌詞不記，她哼調調。
蜂蜜柚子茶上來了，吳思明給每人倒了一杯。
“一壺三十多就能倒兩杯？為什麼不直接按杯賣。”
路漫兮好無語。
“按杯一杯十八你會要嗎？”吳思明笑著道，“應該可以添水。”
“服務員，添點水。”吳思明對服務員道：“可以免費再加點蜂蜜嗎？”
吳思明說的很從容，能免費加就加，不免費算了。
“可以的，請稍等。”
服務員端去加水和蜂蜜。
“這還差不多。”
路漫兮感覺平衡了點。
“這跟我自制的差不多。”
路漫兮喝了口蜂蜜柚子茶道。
“不如你做的。”
吳思明搖搖頭，咖啡廳的應該用的新增劑，妖精做的是把柚子榨汁，然後加蜂蜜和開水，檸檬蜂蜜用檸檬片和蜂蜜，沒有任何新增劑。
“蜂蜜到底是怎麼做成的？蜜蜂吐出來的嗎？”
路漫兮經常喝蜂蜜卻不瞭解蜂蜜到底怎麼來的。
“蜜蜂的屎。”
吳思明也不知道，到底是蜜蜂吐出來的還是拉出來的，想起亮劍上一句臺詞，旅長問李雲龍是不是吃了蜜蜂屎了。